白杨蹲下身,从书包中拿出一个盒子,翻开,内里是几根长长的银针。白杨拈起一根,口中默念咒语,猛地对着纸人的头部扎下去,力道之大,纸人的头部被扎了个对穿。白杨一皱眉道:“先别急着哭,这纸人身上没有生魂。”
文霁摇点头:“这倒从没传闻过……师兄,我现在……都不晓得该如何办了。”白杨近乎自言自语隧道:“我有个设法,但不晓得对不对。”文霁道:“甚么,你说。”白杨道:“隔壁寝室的同窗看到的就必然是陈希她们吗?”文霁道:“开甚么打趣?她们都是一个班的,平时每天在一起上课,如何能够认错……等等!师兄,你是说……”白杨道:“实在也是这个纸人开导了我。刚才在电梯里,如果不是那张黄符,我能够就真把阿谁纸人当作了真人,同理也一样,她们见到的,就必然是陈希本人吗?”文霁恍然大悟道:“也就是说,真正的陈希很有能够……还在寝室里?但是不对啊,刚才在她们寝室我但是一点鬼气都没有闻到。”白杨干笑一声:“刚见那师兄时我也没发明他有甚么不对劲,对方气力很强,连生魂那么重的怨气都能袒护得毫无陈迹,更何况是骗骗那些没有任何修行的浅显人,一个障眼法就能完事儿。”文霁道:“遵循你这个思路,我在她们寝室看到的阿谁能够也不是真正的陈希,自从她从病院归去后,我总感受她不像平常……我天,她不会已经……”
过了一会儿,只见文霁带着一个捂得严严实实的高个后代生大摇大摆地进了宿舍大厅,敲了敲宿管大妈的窗,摆出一个非常朴拙的笑容,道:“阿姨,我是401寝室的,刚才出去得急忘带钥匙了,您看能不能借下备用钥匙?”边说边把门生卡给递了畴昔。大妈带上老花镜,翻出一本宿舍门生登记册,查对一下,让文霁把卡押了,找出一把钥匙道:“10分钟以内给我还下来啊,前次你们寝阿谁叫陈希的是吧,借了钥匙去半天不拿下来,害的我被楼长说了一通。我说你们这些女孩儿也真是,整天丢三落四的……”见大妈还要唠唠叨叨,文霁直接扯了高个后代生往楼道里走,边笑嘻嘻隧道:“是是,我们的不对,一会儿开了门顿时给您送下来。”
统统如常,亮着灯敞着门的寝室,偶尔能见到头发混乱趿拉着拖鞋抱个装满脏衣服哈欠连天的小女生出没。文霁见四下无人重视,悄悄摸出一张障目符,右手掐一个火心诀燃了。二人谨慎地走到401门旁,文霁对白杨打了个手势,白杨会心,从领口取出玉清八卦镜,双手结成一个降魔印。统统伏贴,文霁快速把钥匙插进锁孔,悄悄一转,门开了,文霁一甩手,两张驱鬼符“刷”地射进门内,趁此机会,白杨一踹门,冲进房内,一道真气从胸前的八卦镜迸出,缓缓注入降魔印,金光四溅,房中被晖映得如同白天普通,晃得人睁不开眼。文霁也一个闪身奔到白杨身后,左手横握法剑护住身前,与白杨背对背呈防备姿势站着――但是统统所见,不过如常,统统的东西还似常日里那般放着,只是寝室里空无一人,也不知都去了那里。
白杨道:“那么你又错了。生魂固然怨气极大,但是本身是完整不晓得已经死了,以是统统都还保持在生前的状况,除非被奉告本相,不然不成能呈现脾气大变的状况,是以你看到的还是陈希本人,不过当时候她们寝室几小我已经完整被节制了思惟,就近似于一个木偶,把持者说甚么,她们就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