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萱和沈明馨见她如此,都相视一笑,刚巧这发起都让两民气动了,可不就是三人一拍即合,然后晏清然便遣了人快去王家给王七女人下贴子,接下来是换男装的衣服,周萱自是没有题目,柜子里男装的衣裳就有,三人身量相称,一点愁的题目都没有。
沈明馨听了发笑,讽刺道:“你本日还真非去不成了!一时热上心头,就一天也等不及!刚才风风火火的让人去下贴子,本就苍促,现在又送一套男装,让人家作男装打扮,到底不太好,”她想了一想,感觉三人都换好了衣裳,到底是要去的,是以发起道:“那不如就让荼蘼亲身走一趟,申明启事,表示出对她的尊敬。”
“不过是没甚么事情做,方才和沈姐姐在房里练字罢了,你呢,早上你来找爷爷借了本书归去,甚么时候你又这么爱读书了?”周萱不想让晏清然晓得她练字的真正心机,免得被这个促狭鬼又拿来讽刺。
只是,沈明馨想起了一个题目,转头看着她们,周萱正给晏清然梳着男装的发,晏清然已换上一身敞亮的男式红装,纤痩的身姿,黄色的腰带与敞亮的红裳衬得她翩翩如风,而她固然年纪小,面貌却已闪现出倾城之色,穿上男打扮相,又梳起男装的发,乍一看,唇红齿白,坐得笔挺,那肤白貌美,的确貌比潘安,她不由看愣了眼,笑道:“清然这个扮相真是更加出众了,就像画里走出来的美女人,不过,我们是都弄好了,那王七女人呢,她既没有男装的衣裳,又没梳男装的发,那可如何办才好?”
荼蘼自是领命而去。
“归天鸿书院。”晏清然笑道,“早上我找师公借书时,刚巧闻声沈先生和师公说,世鸿书院克日来了一名江南才子,才识学问非常好,特别会辩学,京中后辈都被他一人比下去了,刚才哥哥的一个世鸿书院的朋友来找哥哥,我想他必闲谈到此事,依哥哥的性子,他定也会对此人感兴趣的,我们也去凑个热烈。”
晏清然过来的目标也不是为这个,天然是不会跟她胶葛这些,她顺手拿起一支狼豪笔,放在鼻子与嘴巴中间夹着玩,试图不让它掉下来,一边含混不清道:“哥哥出去了,我想找你们出去。”她说着便是将狼豪笔一把拿下,看着周萱笑道:“我们去找王女人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