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众夫人也都有些征愣,这问春秋还能说是随便聊一聊,但若问得这么详细,是否代表了甚么意义?莫不是对这王产业真有些意义?可救了世子爷的不是传闻是王家三女人,面前的这位王夫人的嫡女么?现在听着如何像是对王家其他的女人感兴趣?
哦,妇人间对家事上都敏感,能知微知彰,喜好听些新奇事儿,是以也有人笑道:“这没纳妾还真是可贵呢。”
众夫人都有些佩服地笑了笑,都道:“这真是可贵了,试问世上有几个男人能做到一心一意呢。”
“上回刺伤你手的阿谁女人,是我的表妹,我可奉告你,你如果把这件事情说给别人听,我就不会放过你!”她说一句瞪一眼,眼神凶恶地威胁道,“永安王世子那性子如果过了两天没找人计帐,那就是没事了,他的性子说一是一,我倒是还能信得过他,只是你,哼,你如果有一日敢讲出去,我就弄死你!”
永安王妃微浅笑了笑,拿起茶盅来,渐渐地喝了一口,然后看着戏台。魏国公夫人看她一眼,垂着眉眼也微浅笑了笑,方才叮咛下人拿戏单来点戏。
都是场面话,魏国公夫人笑笑,正想转头叫下人拿戏票据来点戏,却听永安王妃俄然笑道:“不知这七丫头春秋多大了?是哪一房的女人?”这话但是问得大夫民气中惊了一下了。
王紫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事,她发笑着,神情也似有些无法,心想这叫甚么事呀,她甚么都没做,受池鱼之泱遭了些罪也已经是够不利了,现在这个梁国公府的女人竟然还要这么蛮不讲理的威胁她的性命?她是不是有些太好人?
大夫人说出这些话本就是摸索永安王妃的意义,此时见她仍感兴趣,心中不免也有些格登,却也不得不持续说道:“说可贵,另有更可贵的呢。三叔子也没纳妾,两伉俪也只生了两个姐儿,四女人就是三叔子的大女儿。当年三婶子就曾因为这个启事,要给三叔子纳妾,成果三叔子不但分歧意,还气得几天都呆在书房里本身读书,最后也就谁都没再提这事了,老夫人倒也没说甚么。你们说,如许的男人是不是更可贵?”
在场的多数夫人都知她口中的阿余是她的娘家大哥梁国公的女儿,也是她的亲侄女,这话说得中肯,她们都点了点头,大夫人听了,也松了口气,笑道:“七丫头年纪小,也不懂事,倒是给你们添费事了。”
大夫人到底是练过了应场的工夫的,以是心中固然有些吃惊,面上却还是沉着地笑道:“都十四了,是五叔子的掌上明珠,两伉俪就生了一哥儿,一姐儿,就两个孩子,都宝贝似的疼着呢,刚从姑苏随五叔子任满返来三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