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轼尧想了想,放下羊毫,沉吟道:“传闻你跟萱儿那丫头说清楚了?萱儿如何样?那丫头定是很悲伤罢。”永安王妃进宫陪太后说话,议论到此事,太后也感慨豪情之事不能勉强,一时也说到他身上来,言语之间不免有着盼着皇室血脉子孙富强的希冀,是以本日选秀的折子送了上来,他就当作是顺着百官与太后的意批了下来,太后是以非常欢乐,刚才还令人送了些补汤来与他进补,一时也令他有些哭笑不得。
“对,”王紫看着周萱,她骑着马失魂落魄的,倒不像是骑马,而是跟着马漫无目标的随便行走,不由有些担忧,是以对五夫人道:“娘,我想下去跟她说几话,她的模样好些有些不当呢。”
“我不但要去兵部,并且从明日开端,还要把弃了多年的武重新拾起来,令你们刮目相看。”他挑了挑眉打笑道,表情明显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