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是一起贪污案。”严东明顿了顿，又道，“不过也有别的一种说法，贪污案只是用来粉饰柳傅勾搭寺人王振的幌子，而这个案子的背后倒是另有隐情。”
眸光缓缓扫过他们三人，严东明忽而摊开双手道：“我也不晓得。”
严东明倒没听出他话中的疑虑，只道：“因为当年柳家二蜜斯被逼迫许配的人家就是我们殷家。”
沈修文心中感慨，学着那些文人骚客的模样缓缓踱到破庙的门口，昂首望了望空远蔚然的远方。
就在沈修文觉得不会探听到甚么有代价的动静时，严东明却俄然话锋一转，道：“不过，五十年前，都城倒有一家柳姓的大户，我也是听一些长辈提起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