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女见我发楞,又娇笑道:“我本来不想管你的事,见你的脑门上还贴有下三滥行当中利用的迷神膏,应当是从其他处所被挟持来的吧?不过无所谓,你从哪来的我都不在乎,现在你已经醒了,从速分开这里吧!如果不走的话,等下这里产生的事情,只怕会吓死你,那我就白救你了。”
这支步队看似走的慢,还跟着大花轿的节拍跳动颠簸,可实际上行进速率非常之快,半晌之间,已经到了我们火线最多大几十米的间隔,借着月光一看,我顿时呆若木鸡,这整支花轿步队,竟然都是纸人!
短刀一架上脖子,一股森寒之气顺着毛孔就钻进了皮肤,我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个寒噤,我固然底子就没看清楚这把刀长甚么模样,可我涓滴也不思疑这把刀的能力,别说我的脖子了,就算是块木头,估计用这把刀也能轻松的开一个口儿。
我此人实在骨子里还是有点傲气的,并且小时候在山村长大,大小是个孩子王,也非常地痞,她这么一说,我当然不会承认,当下就将脖子一拧道:“这你还真想多了,我刚才在揣摩这是哪儿?我是如何到这里来的?你美是美,可总不能逮到个男人就说对你有非分之想吧?就算大部分男人瞥见你的时候,都会有一些乌七糟八的设法,可你看看我这个模样,动一下浑身都疼,给你是我,你提得起那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