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地呢喃,“白煦,别睡了,我们归去好不好。你不是要让我做你的皇后吗?我承诺你了,你现在就起来,我们归去,从今今后再也不分开,好吗……”
于静潇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这首《花香》是当年她跟着白煦出使各国时,曾在去往晋国的路上唱过的。当时……只要他们两人……
“我让你们出去!”
就在这时,她俄然感觉有人在摸本身的头发。于静潇满身剧震,渐渐地抬开端,视野迎上的,竟是白煦展开的双眼……
“孩子没保住,是我的错,你返来!我求你返来,别做傻事!”
如果她记得不错,当时,本身迫于无法,说出了本身两年后死劫的事情,白煦当时的反应很冲动。如果他现在想起来了,会作何反应呢……
白煦摸着她的头发,如誓践约地说道:“我说过,宁负彼苍不负卿,我又如何会把你一小我丢下。”他说着,艰巨地挪动着右手,从怀中取出那枚染了赤色的明珠,重新戴到于静潇脖颈上,随后衰弱地滑过她的长发,有些感慨隧道:“我醒来后,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再摸一摸你的头发。”
眼看着本身的死劫将近,如果她就此跟白煦回京,那不出一年,两人将再度面对生离死别的场景。既然终究还是要惨痛的分开,那另有需求持续走在一起吗?与其厮守着度过几个月的甜美日子,减轻别离那天的痛苦,莫不如就此一刀两端,在此道别的好吧……起码,他会觉得本身还在活着,总能好过些……
于静潇心口顿时一窒,她又气又急地瞪着白煦,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同他实际,只能别过甚去,不再看他。
一向守在外边的捷飞和莫言此时也不顾统统地冲出去,看到面前的景象也是骇然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