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了,高天你手心的烛符还真的跟纹身一样,你爷爷甚么时候还会纹身了!”二肥说完话,伸手摸了摸我手心的烛符,但是就在他的手刚一触摸到烛符的时候神采一变,仓猝抬起了摸烛符的手,并且满脸惊奇的说道:“高天,你的手心如何这么烫人呢?”
我听到爷爷这话,也松了口气,固然被二肥折腾的够呛,但是烛符还是顺利的完成了。
又在二肥的两次拉扯逃窜下,我终究顺利的让左手手心烛符统统笔划完整的隐动手中,看着身边脸上不竭暴露苦笑的二肥,我无法至极。
见到二肥拜别,我无法的摇了点头,回身向着本身家走去。
“你看好了,记着我手中的烛符另有几笔,一会你就晓得了!”我把左手伸到二肥面前,让二肥数一下烛符剩下的笔划。
我固然无法,但是却也没有涓滴体例,看着不远处剩下的最后几家,只好硬着头皮走了畴昔。
我白了二肥一眼,抽回本身的左手,满脸鄙夷的说道:“二肥你懂个屁,我手上画的叫做烛符,是我爷爷特地画上的如何样?”
二肥这时拍着胸脯来到我的身边,满脸不美意义的说道:“忘了本年没有偷蜡,唉,这都做下病了,一到正月十五到了人家大门口,只要有人一喊,我便会情不自禁的跑起来!”
我听到二肥这话,一阵无语,内心更是鄙夷的说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小子年年偷蜡偷的,该死!”
当我回到家中的时候,本来送灯去的爷爷早已经回到家中,见我走进屋中,爷爷脸上尽是迷惑的问道:“高天你如何这么晚才返来呢?”
二肥见到我手中的烛符没有被衣袖擦掉,第三次拉起我的左手,细心的旁观起来。
看着左手手心另有最后的一笔,我的额头青筋直蹦,脸上尽是气愤的看着身边还在不断喘着粗气的二肥气愤的喝道:“二肥,你有完没完了,我这都被你拉着跑快十次了,你的反应也不消这么大把!”
二肥一听到妇女这话,仓猝拉着我向着远方跑去。
我见二肥跟了上来,也很欢畅,本来一小我在村庄里四周漫步还慎得慌,多了二肥还能跟我说说话,因而我就欣然承诺下来。
在我伸出左手以后,爷爷仓猝拉着我的左手来到灯下,当真的查抄了几遍,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完成了,完成了!”
我满头黑线的看着神采略有不满的二肥,语愤恚慨的说道:“二肥伱大爷的,老子还能骗你如何滴,这烛符画在手心以后便如同纹身一样,更是在每烤一次烛光以后,便会隐进我手中一笔!”说完,我怕二肥不信赖,用衣袖在手心上用力的擦了擦,但是手中烛符剩下的二十四笔竟没有涓滴的减少。
我看了左手一眼,便向那已经燃烧大半的蜡烛伸去。
“真是怪了,这烛符竟然真的少了一画,真是不成思议啊!”二肥见到我手上的烛符真的少了一笔,满脸震惊的挠了挠头。
“那你的烛符完成了吗?”听到我的话,爷爷神采一变仓猝问道。
看着二肥脸上那猎奇的目光,我仓猝把左手抽了返来,不悦道:“二肥,你干甚么呢?哈喇子都快流到我的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