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香更是谨慎:“的确不对,殷的谍报上说,凤将军最喜好的酒是竹叶青,并不是桃花酒。”
她大底猜到凤轻歌想做甚么了?迟延时候?不,不止是迟延时候,恐怕另有很多圈套等在她徒步回城的路上呢。
木笔歪头迷惑道:“蜜斯甚么时候告诉至公子了?”
“宜姐姐方才见到府上的人叮嘱马夫先行拜别,担忧戎儿mm没有马车归去,在此等待多时。”
脚步划过草叶的声音,一个,两个,三个……十个……
跟着时候的流逝,官道上行人寥寥无几。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最后竟只剩凤珺戎她们三人!
凤轻歌眸瞳微微一沉,冷冷地说:“白费爹爹常日对你诸多心疼,现在你竟连为爹爹采摘桃花这等小事都不肯做,若爹爹晓得,内心该如何难受。”
三人笑笑闹闹,一起未曾停歇。但是在山脚下,不见相府马车以后,那愉悦的笑意纷繁停在了嘴角。
“你还真是……”袖香嗔怒。
“不好。”
本来凤轻歌打的是这个主张!
袖香和木笔对视一眼:有诡计!
思路回笼,袖香慢悠悠地弥补:“想晓得呢。”
“这……”
总得不到好言相待的凤轻歌神采微沉,语气也跟着沉了下去:“那你筹办送甚么礼品给爹爹?”
真不晓得蜜斯为何这么仁慈,还陪着凤轻歌渐渐玩。若换成她们,早一把毒药挥洒出去,直接让凤轻歌进棺材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她想做甚么,”凤珺戎举步上前,穿越桃林,直奔马车停驻的处所去:“莫非我们还怕了一个毛头娃娃不成?”
“说的也是。”袖香点头,快步跟上。
凤珺戎停下脚步,回顾。
目送公孙太傅府上的马车远走。
“笨伯。”袖香轻拍她的额头,“蜜斯不这么说,公孙蜜斯能放心分开吗。”
凤珺戎想想就感觉好笑。
“走吧,”凤珺戎也不解释,仅是说:“凤轻歌故意让我们徒步行走,我们也别孤负了她这份美意才是啊。”
公孙宜嘴角含笑,声音里竟然多了一丝宠溺的味道:“戎儿mm怎的如此奸刁,跟个小丫头似的。”
“我还真的……”袖香顿了一下,看看门路两边的桃花,思路飘远,盘算主张今晚过来采摘给主子做桃花糕,酿桃花酒,煮桃花茶……
“你肯定告诉了凤太医?”
“干你何事。”
“好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