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宴会,轩辕汝嘴上的浮肿已经消褪,被扶着到御花圃中独一的八角凉亭歇息,现在正肝火高涨地冲身边的宫娥发威,誓要找出令她如此尴尬的凶手。
粉衣宫娥吓得一颤,抬眼看了眼温芮希,获得对方的浅笑安抚后,定下心来,又是深深的伏地膜拜:“望皇后娘娘恕罪,奴婢只是以为凤家贵女行迹实在可疑啊。”
悄悄淡淡的话语,没有指责,却像是直接将罪名安在的凤珺戎身上,想让人无从辩白。
“奴婢服从,”得了指令的粉衣宫娥稳了稳心神,揭穿凤珺戎出恭的谎话:“奴婢方奉侍几位贵女出入恭房,并没有见到凤家贵女,路上也没有碰到过。”
这一出世,场面都温馨下来。
公孙宜见局势不对,立马紧跟着出声:“皇后娘娘明鉴。臣女以品德包管,凤家贵女确切清明净白,绝无能够有害人之心。小宫娥的话不成听信。”
谦恭和顺?
凤珺戎偶尔瞥见这一幕,心觉有异,当真,下一刻,那位粉衣宫娥俄然在沉寂中行至场中心,在凤珺戎身侧膜拜,朝着皇后高呼道:“启禀皇后娘娘,奴婢有事禀告。”
咳。
这笨伯哥哥提及大话来也是妙手一枚,倒置吵嘴得她都不美意义承认他口中说的人是本身了。
一旁盘问的锦衣卫还在极力搜索,极力要在宴会中找出让公主中毒的泉源。
一个是无权无势的宫娥,一个是当朝勋贵之女。真凭实据下科罪方能够堵住悠悠众口,但现在的景象倒是口说无凭,这……
也没心机再深想,跟着直接科罪:“凤家贵女好生暴虐,平白无端就下毒暗害公主,令公主毁容,的确罪无可恕。”
粉衣宫娥想到温芮希给她承诺,不管如何都要令凤珺戎不得超生,而一旦达成此事,一等宫女手到擒来。
宴会至此折腾到半夜,众位贵女累得精疲力竭,迫不及待地想找人接受轩辕汝的肝火,停歇此事,好让各自归家安息。
繁华险中求,粉衣宫娥心一狠,再度叩首膜拜:“奴婢所言句句失实,不敢欺瞒皇后娘娘,请皇后娘娘明鉴。”
皇后在一旁坐镇。
轩辕汝明显也想到凤珺戎的下毒动机了,一时候又急又怒:“母后,你还在想甚么?必然是她挟恨在心毒害儿臣,儿臣毫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