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一口凉水喷在烧红的烙铁上一样,“刺啦”一声响,那被我舌根之血喷中的铜球上腾起一阵白烟,转眼之间那铜球上本来精光闪亮的尖刺俄然就像是被甚么强酸腐蚀了似的,亮光不再,变得锈迹斑斑。
一试之下,竟然见效,我信心大涨,刚才砍他膝弯那一下也是我的冒险之举,小时候在乡村糊口,卫生前提不好,常常被蚊子、牛虻之类的嗜血虫豸叮,普通被叮到腿弯肘弯等处是最短长最难受的,因而大胆测度这鬼王的亏弱之处应当也是在膝弯,并且之前看到鬼王满身充满了铜甲片,但普通的盔甲在膝弯处都是没有防护的,一剑下去,竟然也见效了。
我却没有给他思虑的空间,伸手取出一把符箓攥在左手中,挥起右手中的铜钱剑,然后敏捷向他冲去,鬼王也嘶吼一声攥紧了双拳向我疾冲而来。
这时我想起了白叟的话,他通过本身的力量指导我体内的真火之力和我饮下的冰泉玉露构成一个均衡之势,如果均衡被突破的话,我能够就小命不保了。眼下这股真火之力几近要破肚而出了,我不敢怠慢,抓紧时候调息凝神,变更丹田的冰火八卦,将这股热力引向四肢百骸,减轻腹部的压力。
我也借着鬼王颠仆的空档调到了女鬼小白的身边,检察她的伤势,还好她只是被鬼王的铜球砸晕了,伤势并不致命,看完小白我立即跃起,跳到间隔鬼王十几米的处所,看着正从地上站起来的鬼王。
一念及此,我便将那丹田以内滚烫的真火之力尽数调至双掌之上,顿时感受双掌如同着火普通,并且手上的皮肤竟也变得血红一片,我打起精力,围着那鬼王开端不断地绕圈,瞅准机会就会敏捷地给他一掌,一击即退,游走不断。
我心道完了,这下不死也得饶上半条命,但是我悄悄活动一下,仿佛除了腹部被鬼王击中的剧痛以外,满身其他处所并无大碍,相反丹田以内却有股热气越来越烫,并且伴跟着这股热气越来越烫,之前的剧痛反而越来越轻了。
我此时表情更加平静,险中求胜的一招竟然见效,证明了我的设法,我感觉更有信心了。
不一会儿,鬼王就已经伤痕累累了,几近站也站不稳了,我瞅准一个空档,举剑向着鬼王的心口尽力刺去,目睹鬼王就要结束在我的剑下,这时俄然听到一声大喝:“停止”!
我没有给鬼王留任何喘气时候,快速向上跃起,右手铜钱剑虚晃一下,还不待身形下落之时,居高临下,左手的符箓就给他来了个漫天花雨,趁着快速下落的符箓靠近鬼王身材开端燃烧遮挡其视野之时,在空中一拧腰身,头下脚上,手中铜钱剑向着那鬼王的头顶便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