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平活力将她的手一掌打了下去,喝道:"说的甚么混账话,还不站起来发言."
她的话没有说完,柳明便打断道:"好了,不要说了,她现在吃的苦,都是她本身种下的恶果,如果她在柳家好好的,岂会有本日."
柳珍冷冷的看着她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朱锐说了,当时那人便是因为你长得像极了当年的柳家大太太,以是才让你到父切身边的,为的便是替他刺探柳家的风吹草动,我没有见太长姐的母亲,但是父亲必然对大太太的面貌影象犹新,你到底有没有仿照大太太的模样去勾引父亲,父亲最晓得了."
"是谁让你在这里随便措置人的,再如何不济,她也是父亲的妾侍,轮到着你在这里行生杀大权吗?"柳琱看了一眼条凳上奄奄一息的姜姨娘道.
"来人,给我将姜姨娘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看她说不说."柳明内心已经恨到了顶点,还如何会想三十大板姜姨娘能不能接受.
只听柳明又道:"你好轻易去看她一次,她竟然也不教你好,竟然只教你一些教唆是非的事,可见还没有改了之前的本性."
柳珍不敢信赖的看了看柳琱道:"二姐,你不是罪讨厌她的吗?如何,大姐出嫁以后,你变立室里最识大抵的人了?"
柳珍轻哼一声没有说话,只是脸上带着对劲的笑冷冷的看着她.
她说到这里,苦笑着自嘲道:"说句实在话,当时到柳府,说是没有私心,妾身也还是有私心,因为传闻老爷一表人才,又有才情,便起了别的心机,但是若说我另有别的设法,那真是天大的冤枉.老爷想想就算是妾身微有姿色,却也不是闭月羞花,妾身又有甚么本领,让别人看重."
"不是的,不是的,父亲,不是如许的,母亲见了女儿以后,只是诉说了别后的离苦,并没有跟女儿说其他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女儿都是从别人的嘴里传闻的,还望父亲明察."柳珍一听此话,从速跪地苦苦解释.
柳珍吓的不再说话.
打了十几下以后,便垂垂的没了声气,只剩下一息尚存了.
她说完此话以后,一挥手对行刑的下人道:"给我接着打."
下人的板子方才的抬起,只听院门口有人喝道:"停止!"
但是此时,柳明已经不再听她说了.
柳明拍了拍柳琱的肩膀道:"多亏你来提示,才没有变成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