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珂斜眼看了柳珍一眼,仍然没有说话。
柳珂含笑斜了她一眼,道:“你当我不晓得你是如何筹算的,你是怕跟在叔祖母身边反而受束缚,不及在父亲的身边没有人管着安闲,是也不是?”
容烁呵呵一笑道:“我晓得就算我甚么也给不了你,你也还是会站在我这边的,何必拉扯上东西,显得我们如此生分。”
“我们不就是如许生分吗?”容熠脸上的笑更浓了,接着道:“不说我要走了,怡红楼的头牌芙蓉雪还等着我呢,如果去晚了,又不晓得如何闹我。”
“对一个男人来讲最好的事!”容熠奥秘的对容烁道,说完此话又微微一蹙眉,笑道:“不过我们俩人的境地分歧,本世子以为的最好的事,你一定感觉是最好的事,或许你感觉这世上对男人而言最好的事便是坐拥天下呢。”
柳珂悄悄的站在一旁听着,固然内心有不解,但是却没有开口相问。
他玩弄了一动手中的酒杯,没有接容烁的话,“此次跟着进京是有甚么事吧?”
容熠轻声一哼,笑道:“因为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说吧,有甚么需求我给你做的,只要你的好处能吸引我,我不会推让的。”
谁都能听得出来,石氏对柳珍的不满。
容熠见了容烁一脸严峻的模样,不由得幸灾乐祸俯身而笑,“瞧把你吓得,是功德!”
石氏没有看柳珍,神情间带着几分不耐道:“现在说甚么都晚了,你的名誉已毁,既然是出在去都城的路上,此事的任务便在我身上,固然有你父亲跟着,也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才让你走到了这一步,放心,我必然会让你安安稳稳的嫁到齐家的,毫不会让他们措置了你。”
在都城最大的酒楼——神仙居的雅间里坐了两个翩翩佳公子。
容烁拿起刚才喝完酒的酒杯便朝着容熠丢了畴昔:“我就说你一点没变,如何还跟这些风尘女子胶葛不清,好歹你也是皇亲贵胄,就算你没有将楚王放在眼里,莫非就不怕皇上皇后找你的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