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想就明白了:“这俩人都在两项比试中胜利了。”顿了顿,太子皱眉:“那云澜呢?”
能够谢宁走了镇国公的门路,很快,繁华公主就从重景帝那接到了新的任务:再多筹办一个抚玩台,三品以上的公卿之家夫人们都可照顾后代来抚玩。
繁华公主哦了一声, 她斜靠在贵妃榻上, 慢条斯理地说:“这就是你连着两天都没来别苑的启事?”
太子呵呵笑:“是啊,孤还要研讨西北那边的战况如何样了,还要研讨如果真打起来了,粮草如何运,赋税如何收。”
他将桌子上这些糟心的折子放在中间,又从架子上抽出一叠折子。
繁华公主忍不住皱眉:“春旱影响颇广吗?”
繁华公主嗯了一声,她随便瞟了一眼,发明桌子上的折子摊开了,上面仿佛写着春旱欠收,还上折要求减免赋税赋税。
繁华公主:“………………”
等她缓过神,将统统都安设好的时候,才得知谢宁已经通过了军阵演武的预选,进入了决赛。
“是吗?”太子俄然笑了笑:“如果那康繁公然忠君,不如调到你身边当个侍卫。”
繁华公主笑吟吟地说:“太皇太后当日抚玩比武,会有临川郡主伴随,因这个例子,我这边就冒出了很多所谓的公主伴读,她们跑过来试图跟着我一起去看比赛。”
太子一愣,随即眼睛亮了:“如何?看上这俩人了?”
她顿时感到气闷,可贵看上两个有本领的,竟然都不可?
“至于吴刚,他是弘毅侯的二子,本年二十有三,已经娶妻两年,儿子都一岁了。”
繁华公主看着身前吃果子的谢宁,她道:“就是曾和明远伯有亲的康家大女人?”
繁华公主懊丧地叹了口气,她点点头,施礼后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