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姽一愣：“哎？”
林晞莞尔：“小时候宁mm的脾气也不好, 她在你面前灵巧，是因为你身份崇高，她只是个戋戋庶女，内心卑弱着呢。”
“我啊，通过母亲当年的贴身大丫环王姑姑得知，我的母亲实在没死，她还活着，就在这院子里养伤时，我曾偷偷来看过她。”
“可你之前说，不管是参军还是当文臣，实在都不走心吗？”祁姽还是不太了解：“如果不怀着果断的信心就踏上疆场，林晞，你会死的。”
林晞眉眼弯弯：“我筹算投笔从戎。”
林晞一字一句地说：“此后，由我来为你镇守国门。”
“明允？”祁姽轻声唤林晞。
“皇权如此，朝堂政局如此，家属若想久永保存下去，必定要支出各种代价。”
“好，我当真说。”林晞俄然后退半步，一本端庄地跪下来：“尊敬的陛下，您是否还心悦于臣呢？”
祁姽慢了半拍才回神，她不成思议地说：“王都督会同意？”
“……噗。”
林晞说：“不能，但有皇家暗卫暗中帮手，就绝对没题目。”
林晞俄然笑了起来：“实在我没有父亲和宁mm那种保家为国的设法，身材又受不住，父亲不让我担当他的衣钵也理所当然。”
祁姽抿唇，她小声说：“……你娘有点过分。”
“你筹算如何措置我们？”
祁姽不满地说：“那和你是否心悦于我没干系吗？”
林晞带着祁姽穿过这个院落，走了一条巷子，跟着他越走越偏僻，祁姽心中有些毛毛的。
她当真地看着林晞：“我曾想，君不负我，我亦当如此。”
他拉着祁姽分开这处院子，穿过花丛和巷子，绕近路来到一处演武场。
现在想来，谢宁说的没错。
祁姽慢了半拍，她微微蹙眉：“你肯定能清算安妥吗？”
林锦就是当年林氏的二哥。
林晞闭了闭眼，他握着祁姽的手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