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黄知县神采如常,只把主簿誊写的供词看了一遍,见无误,便又命人将老程带来。
黄诚却并不睬会,只仍垂眸想了会子,才道:“你去大牢,把青玫丫头提出来,本县要审她。”
隔了会儿,黄诚才道:“你……跟素闲庄阿谁小丫头非常熟悉么?”
老程略踌躇:“我是听二爷说过一句。”
两个捕快大笑,推推搡搡地去了,秦晨便跟着那小厮进内衙相见。
黄诚点了点头,俄然道:“那你可信赖她说的……素闲庄真有此人?”
老程不知以是,低头看去,先看的倒是青玫的一份供词,见竟写得是当夜谢*/奸不成,后被吓退,不知所踪等话。
老程更加胆战心惊,无言以对,黄知县冷觑着他,忽厉声喝道:“你这刁滑的囚徒,竟还敢在本官面前演戏利用?快些从实招来,那夜你到底做甚么去了,是不是跟谢二一块儿企图强/奸,谢二又是如何死的,莫非是你们内哄而暗害了他!不然你也不至于非要咬定素闲庄的人所为,莫非是做贼心虚!”
老程一惊,结结巴巴道:“我、我本也不知他们如此暴虐……只看到二爷尸身后才……”说到这里,俄然叫苦:倘若如此,那他又如何还劝谢二不要去跟青玫“相会”呢,岂不是公然自相冲突了。
青玫垂着头,现在心底所想的,倒是先前云鬟分开之时,在耳畔低低叮咛的话。
秦晨一怔:“大人这话……我如何有些不大明白?”
至此,三份供词合在一起,天衣无缝,本相明白。
主簿闻言,便起家到他身边儿,将供状放在老程跟前。
几近与此同时,就在素闲庄内,崔云鬟也有些惊奇不定:“莫非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