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诚淡淡道:“使不得么?”
进书房之时,秦晨又格外叮咛了青玫几句,道:“不必怕,只照实说就是了,大人这回变了主张,只怕不会再偏信那甚么老程。”
他停了停,微吁一口气,叹道:“凤哥儿,谢家凤哥儿……你到底,是何方崇高?”
话说在鄜州城中,鄜州知县黄诚拂袖退堂,径直回到内衙,在书房闭门不出好久。
青玫定了定神,才说:“那日,我给凤哥梳头,分歧扯痛了头发,她骂了我几句,我内心不快,便跑了出去……谁知,竟遇见……”
秦晨在旁听的清楚,止不住叹道:“整日里听人家说甚么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没想到竟公然亲目睹到了。”
本来第二份供词,倒是张奎的,竟把三人前来鄜州的筹算,谢二看上青玫的图谋……各种不堪行动都写得一清二楚。
老程本正想巧舌辩白,想不到黄知县一变态态,忽地又听知县指认本身害了谢二,老程一时失神,竟身不由己道:“小人冤枉!二爷不过是受了惊吓,出错落水,委实跟小人无关!”
黄知县望着老程,俄然笑道:“这青玫既然想凑趣谢二,就该好生奉承利用才是,如何又关键死他?这说法未免有些前后冲突。”
张奎先前本受了重伤,这几日将养的好了些,下中午候,黄知县亲去了牢房鞠问,张奎本是个没心机的,听闻谢二已死,又给县官旁敲侧击,便将统统事情招认不讳。
但是,这是她平生第一次,没法确信本身的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