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手中握着一把尖削匕首，虽闻声有人突入，却并不惶恐，只笑道：“哥哥，知县大人公然是个极本事的人，这也能找来。”说着，便往前一步，走到徐沉舟身边儿，才转过身来。
清辉悄悄承诺了声，才渐渐地松开她的袖。
云鬟道：“大人，你掩着口鼻，跟着我出来，别看地上的血。”
云鬟依计行事，将烛光举高，清辉掩着口鼻，眯起眼睛看了会儿，便伸脱手来，竟在上头一个不起眼的瓷白花瓶上一握，略摸索半晌，便听书架收回“戛戛”声响，竟主意向内倾斜畴昔，面前敞开，仿佛入口门扇，请君光临。
徐沉舟厉声道：“我曾问过，你不肯奉告我！”
众捕快眼睁睁地看着白清辉同云鬟两人竟往内堂而去，这新来的县官也就罢了，看似漂亮少年，实在冷若冰雪，又是个官儿……
云鬟转头，却见白清辉望着她，悄悄点头。
云鬟目光转动，却见他大腿上濡湿一片，明显是被刺伤了，方才那一声，只怕就是以而起。
清辉跟云鬟对视一眼，清辉在前，云鬟奉烛在后，忙闪身而入。
张小左似笑非笑：“你如何不问问他，在他眼中，我是甚么？”
云鬟趁着这空挡转头看白清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