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辉道:“我一向想不通当初凤哥儿为何要投水,即使外头那些流言非常不堪,但那也不是她的性子,厥后,我想起在季欢然家里,偶然曾见世子跟以凤哥儿说话,我记得,当时她的眼神。”
清辉见她双眸敞亮,竟有些意气风发似的,心底那些话转了几转,终究又缓缓压了下去,也便浅笑道:“说的是,我……也恰是想来跟你说此事的。”
昂首看时,天空灰蒙蒙地,仍有细碎雪花飘飘洒洒降落。
清辉踌躇了会儿,道:“里头没甚么事儿么?”
次日早上,晓晴夙起来服侍云鬟盥漱,林嬷嬷因问:“昨儿你是真恼了不成?早晨闹得那样,你也不肯出来看一看?别的负气倒也罢了,如何竟不睬主子了?”
云鬟大喜,也不顾关窗,将门扇翻开便跑了出去。
晓晴深思了会儿,怔怔说:“昨儿我服侍主子安寝,把茶都温好了,因想着要换件衣裳,便回了我屋里,本想换好了返来的,谁知不知如何,衣裳还没换,就困得睡着,早上醒来还发蒙呢,何曾闻声昨晚有甚么躁动?”
好歹扶着蒋勋入内,将他安设安妥。清辉才来至外头,因不见赵黼,便问底下人。
陈叔思忖道:“莫非是有甚么黄皮子之类的?”
清辉见问,看了她半晌,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