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闻言,眼神有些恍忽,冷声的说道:“你是我的人,不管你前主子是谁,现在你的命握在我的手中,别人动你一根头发,本世子妃都不答应。”
闻声而来的萧钬不嫌事大的赶来了靖南王府,他听闻秦恒一大早就来靖南王府,就连方才端起的早膳都当即放下。
容沙当即低下头,“是,世子妃、”
云薄嘴角稍稍一抽,看着前面脚步加快的女子,明知他不懂,还要与他说甚么奇异,公然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秦恒看着容沙的视野僵了僵,咬着牙字眼了然的说道:“跟、我、归去。”
随即大门处,便呈现两位模样清冷的男人走了出去,对着秦恒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国舅爷,请!”
岚桑眼中也是有些迷惑,把目光从秦恒的身上收回,说道:“慈儿仿佛去了惊蛰楼,跟云薄在一起。”
秦恒与江灼对视着,看着江灼神采自如的模样,便是挥袖回身,秦恒身后的男人冷冷的看了江灼一眼,轻声的说道:“不愧是伏璟的女人。”
江灼淡淡的看了一眼云薄,也没有与萧钬说话,便是叮咛道:“云薄,恰好丞相大人来了,国舅爷上王府中强抢民女,不知能置甚么样的罪名,如果丞相大人不管的话,便把国舅爷送往京兆府尹处,京兆府也不可的话,那便上、”
说话间那一把利刃直抵秦恒的小腹间,她的红唇有些素净,“秦恒,如果你不在来招惹我,我们相安无事,如果来找我不痛快的、”
秦恒神采微微一变,他还慢条斯理的捋了捋胸前的衣衿,淡淡的看着木离,说道:“靖南王府的事情还真是关本丞相的事情。”
云薄一样看到了前面走过来的秦恒,又看着俄然停下脚步的慈儿,便也停下脚步,与慈儿三步之遥。
“待客之道?”江灼好似听到甚么笑话普通,“我此人吧,向来不知如何待客,如果上门来的人比较客气,我便客气,如果上门来,还敢在我的地盘上放肆,真当靖南王府是泥捏的不成。”
江灼看着那与她对视的人,她也是不客气的说道:“藏着你的人又如何样?你能那我如何?你有阿谁本领从本世子妃手中抢走吗?”
“莫非国舅爷是来找我侍女的?”
“对啊,慈儿、不知国舅爷是何时识得她的,还特地上门来找一个她。”江灼说着便把视野看向秦恒,透辟的眼中有着少量的切磋,她早就想到了慈儿对秦恒有种不普通的恨意,就连秦府都是那般的熟谙。
江灼眉梢带着戏虐的笑意,说道:“那就费事丞相大人了。”
“江灼、你藏着我的人,我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是先找我的茬是吧。”好似心中那一抹曙光终是见到,此时的秦恒脸上有着很多的笑意,那是一种直到眼底深处的笑意。
秦恒看着前面一身靖南王府侍女服饰的慈儿,眼神有些恍忽,木离公然没有棍骗与他,容沙就在靖南王府。
慈儿脸上的笑意被云薄的话戛但是止,她也没有再看云薄一眼,便嫌弃的说着,“懒得和你说,一大男人懂甚么。”
江灼说着,并未有去看秦恒的神采,微微一笑,便对着身侧的岚桑说道:“岚桑,慈儿去那里了?”
江灼浅浅一笑,她说道:“说吧,你与秦恒之间的事情、”
江灼莞尔一笑,说道:“那就不送国舅爷了。”
那把利刃穿透衣物,倒是没有插进面前人的肌肤中,她盈盈一笑,稍稍的离秦恒有些近,声音也是压得极低,“我不想你死,起码在秦皇后没死之前,你得有命看着我是如何让你秦府中的人一个一个死在你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