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话音未落的时候,又是“唰”的一声响,半空中又划过一片蒸腾的杀气,另有一道批练似的刀芒迸射,也闪出三丈多远,抵住了方天画戟的锋芒!
一声巨响,黑炎消逝,杀气也消逝,陈天赐的身影凝立不动,皇泰却今后退出去了十多丈远,才勉强站定。
皇泰愈发感觉不吉利,暗忖道:“这厮刚才发挥起那刀法来,真是如同疯子一样,再这么打下去,老夫可就晚节不保了。”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嘲笑了几声,说道:“真是闻名想见面,见面却不如闻名!你是十大反王之一,且坐次位列前三,号称火王梵燚,使得本领竟然不是山术火法,而是古技击刀法,怪不得有人说你不过是兵王万刃的主子,靠着溜须拍马,从万刃那里学来了几招,又奉迎万刃,让他在反皇、反后跟前,说了你的好话,这才当上了火王。嘿嘿……”
陈天赐道:“谅你也不晓得,是我从小到大跟着我如父如师的杨老先生练就的杨家疯刀,埋头做刽子手,砍人头用的!”
这一下硬碰硬,高低立分!
这句话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气,另有种不容置疑的傲气,皇泰纵横术界近百年,何曾被人如此说过,顿时老脸涨的通红,大呼道:“陈天赐,不识好歹的黄口小儿!你当真觉得老夫怕你?!”
而与陈天赐对阵的皇泰更是苦不堪言,方天画戟固然占了长大的上风,却也粗笨,钻腾不便,陈天赐的刀法又希奇古怪,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刀刀快的惊人,方天画戟底子对付不过来,斯须之间,便有一道刀芒划过皇泰的金冠,“嚓”的一声响,金冠被削为两截,此中一截,跌落灰尘,皇泰也吓出了一身的盗汗。仓猝间,今后急退,喝了一声:“且慢!”
“咳!”皇泰干咳了一声,道:“本来是术界传闻已久的冷血火王到了。久仰大名,本日得见,幸之甚哉!老夫乃是皇族的大司马皇泰,想必火王也传闻过我。”
“你的废话太多了。”陈天赐冷声说道:“兰玉环,拿来!”
陈天赐收了刀势,瞧着气喘吁吁的皇泰,嘲笑道:“如何?”
那是一只小猴崽子,非常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