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别扭非常,这些年他四周驰驱,玄色衣衫最是耐穿,从未换过,蓦地换了锦衣,真有些难受,却也只能是任由河伯摆布了,河伯见了林麒换了衣衫,眼睛也是一亮,笑呵呵的领着两人上了马车,走了一炷香的时候,到了一处庞大的府邸停下。
河伯见他恋恋不舍的还看着已经隐入天涯的铁嘴鹈鹕,笑道:“事情办好了,就是你的,你爱看,每日里盯着就是,逛逛,先跟老夫回家坐坐……”说着带着林麒和无相扭头朝右而去,走着走着,火线风景就苍茫了起来,林麒晓得河伯的府邸必定是在水中,也不在乎,无相更是懵懂,跟着向前。
想是这般想。却也不敢端的说出来,他扭头去看无相,无相唉声感喟的,连个话头都不接,想必晓得男女之事他插不上手。何况他一个和尚再能说,又能如何?还能去当媒婆不成。
神仙不都是超然物外的吗?怎地跟个凡人没有多大辨别?真要如此,凡人修道想要成仙作祖的,又有甚么意义?林麒猜疑此中,半响没有说出话来,他这模样,河伯还觉得是林麒感觉事情不好办,仓猝道:“小子,老夫就这么点事,你如果给办利索了,三百铁嘴鹈鹕就送你了,用得着你就用,用不着你宰了吃肉,老夫也不会过问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