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四下看了看,找了一刻细弱的大树,谨慎将画挂到上面,周颠迷惑问道:“不消开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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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谦没跟鬼神打过交道,林麒倒是长打交道的,特别是马面,委实老奸大奸,让林麒心不足悸,鬼神不过问人间之事,更不会过问江山更替的大事,天道有序,谁也没他们懂很多,就算帮你,也是暗中动手,毫不会明目张胆,就连五通神也是如此。只在暗中将天完和徐寿辉的气远转到陈友谅身上,庇护它不死,其他的倒是不管,更不会显出真身来帮他兵戈。
念完手中黄符向外一甩,黄符顶风燃烧起来,恍忽中一个小鬼显出身来,接住黄符隐入暗中当中,等了有一炷香的时候,远处悠悠传来吹吹打打的声音,林麒和冷谦都是开了阴眼的,朝响声来处瞧去,就见暗中当中,一行人晃闲逛悠的走了过来。
马屁大家爱听,钟馗也不例外,林麒说了一炷香,钟馗听了一炷香,林麒说的口干舌燥,钟馗竟有些意犹未尽道:“没了?俺还没听够咧,你接着说。”
钟馗歪着头,想了想道:“体例天然是有,我跟你这小子有缘,在净水镇也是相互依仗过的,虽说便宜最后被你占了,那也是天意,怨不得别人。帮你也成,不过体例说给你听,你却不能说是我说出来的,不然老子必定不与你甘休。”
林麒苦笑道:“天师爱听,我熟谙个和尚,转头把他叫来给你白叟家说个三天三夜,请天师来是有要事就教,也不瞒你,现在我帮着朱元璋与陈友谅对阵,陈友谅有三百人头鳌,八百水猴子,甚是难缠,我部下的草头神不是敌手,天师见多识广的,想请天师帮手拿个主张。”
钟馗嗯嗯的两声道:“你小子胡涂,天下一物降一物,相生相克的东西,离的都不会太远,人头鳌既然是黄河内里的邪物,能制住他的东西天然也在黄河,黄河的河伯是河伯,他会看着人头鳌搅乱黄河?绝无能够,老子奉告你,人头鳌刚呈现的那一天,河伯就筹办了清算它们的东西,三百人头鳌,河伯就养了三百铁嘴鹈鹕,嘿嘿,这铁嘴鹈鹕是人头鳌的克星,想要清算人头鳌,只要找河伯借来三百铁嘴鹈鹕。”
说完再也不睬周颠,也不下软轿,就在上面坐着,问林麒:“林小子,你找我甚么事?”问的是林麒,眼睛却看着虎头,微微感喟。
说到这顿了一下,接着道:“你部下的草头神,神通已然不低了,不过是你不会用罢了,浅显的麦秸秆扎成草人,能管甚么事了?如果老子有这些草头神,必定到月故乡的后院中去偷他那多情草,你如果用多青草晒干后扎成草人,入水如鱼,见火不燃,还怕那些个水猴子吗?”
林麒此话一出,周颠翻了个白眼,咽了口吐沫,嘟嘟囔囔道:“俺不过就是猎奇问了一句,你看他一身喜衣,不是婚嫁之事,能穿成如许?”他嘟囔的声音虽小,却又怎能瞒过钟馗去,哼的一声道:“本日城隍阴婚,你家爷爷这是喝喜酒去,咋也不能破衣烂衫的,随礼也不能太寒伧了,不然你家爷爷哪有面子?”
抢先的是几个小鬼打着红灯高高举起,前面十几个小鬼,敲锣的,打钵的,伐鼓的,吹喇叭的……俱都是喜气洋洋,吹吹打打,再向后,就是一帮抬着软轿的小鬼,上面斜卧着钟馗,身穿大红袍,极新官靴,极新的帽儿,手中拿着个鎏金的折扇,半闭着眼睛养神,微微扇风,在他身后,侍从小鬼撑伞相随的,有捧着酒的,镜的,箱子的……身后趴在地上的是地上爬,摔个抬头朝天的是泥里滚,举着梯子的是一步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