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还是不依不饶道:“我在与那老先生说说,我在与那老先生说说……”
别人拜祭完也就回家了,这些人意犹未尽,明天又是明月高悬,皓月清风,吟诗作赋,玩得相称舒畅。普通景象下,玩到子时也就差未几了,却未曾想,本日多喝了几杯,愈发的狂放起来,就在河伯庙前,吟诗的吟诗,唱曲的唱曲,另有捡起树枝瞎比划的……
本是几个狂生胡乱打趣,却不料惹出了乱子。
河伯庙虽小,却也五脏俱全,河伯一家子的神像都摆在庙里,有河婆,另有河伯的两个闺女,神像雕塑的栩栩如生,特别是河伯的两个女人,都是二八的韶华,斑斓清秀,就让人有些想入非非,特别是大女儿,端庄贤淑,仙颜无双。
河伯道:“慢着,不忙谢,老夫这些鹈鹕养了几十年才有现在模样,吃的喝的,可都是人间少有之物,甚是贵重,你想借也不难,可有保人?”
事情启事倒也简朴,说的是岳山脚下,有一人家姓方,方家世代耕读,薄有家财,方家老爷膝下一子,叫做方剂墨,本年二十有一,是个唇红齿白的俊小伙子,很有才情,做的一手好文章,琴棋书画也精通,远近闻名,如此才情如果在前朝,必定是要科考的,可现在天下大乱,早就停了科举,方家也不敢让孩子进元朝的狼窝,就在家中读书,幸亏田产很多,倒也清闲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