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不说,且说林麒和殷利亨跟着一众女子到了昨rì那宫苑内里,众女子欢声笑语,整治酒菜,又是歌,又是舞,当真是和顺乡不知归处,梅姨娘明显是看上了油头粉面的殷利亨,酒多喝了几杯,身子一个劲的朝他身上靠,殷利亨酒sè之下,垂垂放开,念起张三丰作过的诗竟然也是越来越顺溜,把个梅姨娘哄得面带chūnsè,秋波流转。
林麒咬牙切齿道:“还不快将你考虑的诗给蜜斯姐念念!”
殷利亨被林麒这一拍,满身冰寒,也缓过神来了,耳听得两人说话,仓猝道:“是是是……”
殷利亨赶紧道:“是,是。”说完脑袋微微摇摆,如同酸儒在考虑词句。
林麒这番解释倒也合情公道,众女子也信了七八分,殷利亨也是松了口气,道:“是是是!”
白猿喝彩一声带着林麒就朝谷外而去,到了出口,林麒就见那株寒梅花朵不似来时jīng神,花朵打蔫,有些摇摇yù坠,怕是梅姨娘喝得有些酒醉,林麒心中一动,喝停了白猿,翻身下来,站到寒梅前面,嘿嘿笑道:“老女人,竟然敢说老子是俗人,老子明天就俗给你看看。”说完,抽出量天尺,在树干上刻下歪倾斜斜的六个大字:林麒到此一游。
看着时候差未几了,林麒告了个罪,说是要出去解手,单独一人出了宫苑,四下看了看找了一处偏僻处所取出怀中的草人,嘴里念诵咒语,对着草人比划了几下,朦昏黄胧的那草人变得跟林麒一个模样,林麒咬破手指在那草人眉心一点,草人立即就灵动起来,站直了晃闲逛悠朝着宫苑而去。
入夜,林麒带着油头粉面的殷利亨朝着泰山nǎinǎi道场而行,殷利亨的头发抹了桐油,月光下,有些反光,脸也被黄花傅了粉,一身道衣洗得干清干净,背后的长剑也不背了,手中风sāo的拿了把折扇,一步三晃,冷静背诵张三丰的诗词,殷利亨本就边幅不差,这么一清算,还真有那么点风骚士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