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没猜错,这的确是本地的民风,提及来也并未几奇特,不过是那家人死了,这户人家就会将棺材摆到戏台上面,搭棚做白事,白日家里人来哭,早晨请唱戏的演上一场,有钱的连唱七天,没钱的唱上一天两天三天的都有。
一场戏演到丑时才散,林麒意犹未尽,还舍不得拜别,目送着两个伶人分开,这两伶人也感觉这年纪悄悄的小子有些古怪,不敢招惹,急仓促的走了。林麒看得神清气爽,忍不住学着戏文里的模样,尖着嗓子唱起来:“听的钟声响报信息,这斋食有次第。俺知他的情义,他待俺着甚回席。固然是时下贫,有朝发奋rì,那其间酬谢恩德。这其间不见回归,做下碗热羹汤等候贤太冷。揣着个冻酸馅,未填还拙妇的饥,有甚希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