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林麒大喊一声,道:“这此中有古怪。”
林麒飘飘零荡不晓得身在那边。又能瞥见东西了,可这里是一个甚么样的天下?周遭没有半点颜sè,天空降落压抑的仿佛触手可及,灰蒙蒙的天下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要yīn寒气味充满着六合之间。
仿佛耳边有一个声音如附骨之疽悄悄的响起:“健忘吧,健忘吧,健忘畴昔的统统吧,人生活着不过是一场浮生梦境,只要这里才是永久的归宿,那些曾经的痛苦,欢乐,只是虚幻,何必还记得,健忘吧,永久的逗留在这里,健忘吧……”
青蛟听他喊的大声,肝火更盛,道:“能有甚么古怪,还不是你和那羽士搞鬼,害了我xìng命!”
青蛟的一番话,说得又快又急,但林麒还是听的清清楚楚,越听越不对劲,照青蛟的意义,是有人先冲犯了它,这才发怒,黄河发水,只是想给暗里使坏的人一个经验,被沉河孺子命的两小我,不是关婆子母子还能是谁?
想到这里,他向外一蹦,瞪着眼对那青脸男人道:“你是谁?老缠着我干甚么?老子一没偷你的娘子,二没打你的儿子,怎地就如此胶葛不放?”
苦苦要求也不管用,目睹着青蛟夹着他到了一条宽广的大河,喝水哭泣着奔腾不断,水呈血黄sè,内里尽是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虫蛇满布,腥风劈面。河面上一座残破的石桥悄悄矗着,青石桥面,五格台阶,桥身上刻着三个陈腐的篆字《何如桥》
此岸花林麒认得,关婆子后院就种了很多,但关婆子种的跟这里的一比,就比如仙女与村妇,全然没有这里的此岸花灵动,更无面前的壮观。
林麒茫茫然不知该向何方而去,睁大双眼,非常不解,刚才不是在吹笛吗?如何就到了这么个处所?茫然中,远处俄然传来一阵花香,香气当中充满引诱,暖和,仿佛在呼唤游子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