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之下,脑袋倒是清楚起来,大声对青蛟喊道:“你要告我,我还要告你呢,你发水害死两岸多少百姓?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吧?这么多条冤魂惹着你了?傻蛟,别怪小爷没提示你,你要去告小爷一状,可那阎王面前就有几千几万条冤魂等着告你……”
青蛟的一番话,说得又快又急,但林麒还是听的清清楚楚,越听越不对劲,照青蛟的意义,是有人先冲犯了它,这才发怒,黄河发水,只是想给暗里使坏的人一个经验,被沉河孺子命的两小我,不是关婆子母子还能是谁?
此岸花林麒认得,关婆子后院就种了很多,但关婆子种的跟这里的一比,就比如仙女与村妇,全然没有这里的此岸花灵动,更无面前的壮观。
过了何如桥,可就真是yīn曹地府了,林麒也晓得这桥不能走,可那青蛟是个脑筋简朴的家伙,认定了是本身害了他,真告到了阎王面前,徒弟已经烟消云散了,连小我证都没有,真被稀里胡涂的判个入那刀山火海的罪恶,岂不是冤枉死?
可这神魂也就是yīn魂,只要林麒回不去,也就真变成一只鬼了。
仿佛耳边有一个声音如附骨之疽悄悄的响起:“健忘吧,健忘吧,健忘畴昔的统统吧,人生活着不过是一场浮生梦境,只要这里才是永久的归宿,那些曾经的痛苦,欢乐,只是虚幻,何必还记得,健忘吧,永久的逗留在这里,健忘吧……”
死了,也没甚么大不了吗。不过这恶蛟倒是个不好惹的,事到现在给他来个死无对证,任你找谁评理,老子一推二六五,你又本事我何?
恰好它以为该给这些个蝼蚁般的凡人一个经验,让他们见地一下本身的神力,今后也少来招惹,腾水将林麒和周颠冲到半空中,再张口将这二人吃了。这气势倒是够了,也的确吓坏了冯提司一干人等,却没想到,陈友谅绳索并没绑紧,更没想到林麒手中另有一枚铜簪,顺着它张的大口就扔了下去。
“不对,你说的那两个孺子命的,是不是一个老太太一个六七岁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