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颠见林麒服软,哼哼了两声,终究忍住没再说甚么,林麒松了口气。嬉皮笑容的对黄三姑道:“三姐,些许曲解,不必放在心上,我这师兄也是五雷神君的弟子,也是个有本领的。事不宜迟,我看我们还是边走边聊的好……”
林麒那能真让两人打起来,仓猝对周颠道:“师兄,你是来帮我的,还是来拆台的?”
林麒心中一动,仓猝拉住周颠,虎头,闪到一颗庞大的白杨树前面,探头去瞧。
公然周颠话一出口,黄三姑就尖声道:“精怪怎地了?你这阴阳脸的丑八怪,瞧不起个谁来?来来!你家三姑就经验经验你这个口没遮拦的夯货……”
越往北走,越是酷寒,越是萧瑟,一起上一小我影不见,一户人家不见,仿佛就是到了一个六合初开的荒蛮天下,林麒路上跟周颠赔了好大的不是,周颠也解了心胸,有说有笑起来,不知不觉的到了一处林子,虎头背上的黄三姑,忽地尖叫了一声:“坏了!”
林麒道:“我又不要多,只要一两摆布足矣,不迟误二爷贺寿!”
周颠话说的这叫一个刺耳,林麒为甚么不带他来?就是因为这个,一张嘴就要获咎人,现在是求人办事,不是人家求你办事,求人办事就要有个求人办事的态度,扯的甚么王谢朴重?说的甚么精怪?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
黄三姑轻视的瞧了瞧林麒手上干巴巴的人参,呸了一口道:“人参这类东西,差一钱就是天差地远,你手上这玩意,莫说二爷不当个事情,你如果想要,你家三姐都能给你找个百八十斤来,个个都比你手上的大些,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