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严厉的看了看他,俄然厉声道:“和尚,你不是慈悲为怀,普度天下的吗?怎地见到有人如此造口业,倒是不闻不问,但是佛门普度众生的jīng神?你瞧见那黑脸男人了吗?他还不晓得本身犯了多大的罪恶,你又怎能让他如此错下去?无相,你去好好给他讲讲口业的罪恶,记着,讲的时候必然要快,不能让他辩驳,不然此人会造更多的口业……”
男人很有些猛张飞守住长板桥的模样,不过却不是吼声如雷,而是恶妻普通骂声如雷,就见他拄着长矛,伸开血盆大口:“呔!劈面的臭乞丐,不去要饭,在这里整rì聒噪,平白的污了爷爷的耳朵……瞧瞧尔等这模样,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给半拉馒头能乐半个月的阿咂泼才,狗普通的人物,也配与我香军为敌……劈面的,来来来,爷爷这里另有剩下的洗脚水,拿去喝了,都比你们讨要的残羹剩饭苦涩百倍……”
赛张飞嘲笑道:“臭要饭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一脸的褶子,彼其娘之,就你这直娘贼的模样你能彼其谁娘之?老子倒是见你每天带着条癞皮狗,莫不是没有女人瞧上你,每天彼其狗之了……”
前面便是泰山,向上到了中天门便是十八盘,恰是泰山最险要的一段路,实在上泰山有几条路,却不知为何彭莹玉只是守住了这一段。泰山脚下是两条广大的壕沟,佘铃铛这边挖了一条,劈面白莲教的也挖了一条,都是为了防备对方突袭,壕沟庞大,在月sè下好像两条巨龙蜿蜒盘在泰山脚下,劈面便是彭莹玉所占地头,向前瞧去,但见帐篷林立,井然有序,另有巡查之人来回行走,看上去很有法度,显得森然,不愧是具有百万之众的红巾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