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暗里痛骂:“丑女人,臭女人……老子有才没才的关你屁事了,老子若真是看上了阿谁小娘,抢了就跑,就不信你拦得住。”倒是呵呵一笑道:“鄙人实在不是甚么才子,忸捏啊,忸捏,不过此次跟鄙人出游的一名道兄,倒是天下一等一少有的大才子,不但才调过人,且边幅堂堂,乃是人间不二的伟男人,众位姐姐如果不信,我可带他前来……”
说到这里,叶子晴笑道:“小哥哥如此磊落,比起那些个虚假君子来,但是强上很多,梅姨娘,我就中意如许的男人,你如果看不扎眼,让与我就是。”
梅姨娘与林麒劈面坐下,举起茶盏小口喝茶,林麒偷偷去瞧,但见她身形超脱,言词泠泠有林下民风。固然坐在劈面,却也感觉此女身上披收回阵阵冰寒气味,这类寒是一种说不清的清冷,不觉寒气侵肌,毛骨竦然。
不大会的工夫,众女整治出一桌酒菜来,先是请梅姨娘居于上席,众女顺次而会,林麒末位相陪。不一时,绿衣女子取到酒肴,安排上来,好菜异果,列举满案;酒味醇美,其甘如饴,俱非人间统统。此时月sè倍明,室中晖映,如同白rì。满坐芳香,馥馥袭人。宾主酬酢,杯觥交杂。酒至半酣,一红裳女子满斟大觥,送与梅姨娘道:“我有一歌,请为歌之。”
红衣女子喝了几杯酒,小脸正红,借着酒力唱道:“落疮痍秋,谁忆昔rì梢头,柳绿花红,乱舞群蜂。人间繁华无几时,醉意尚浓秋已至,寒霜准期来,韶华随风逝。常叹chūn风对劲时,壮志酬,青云际,蝶嘻嘻,莺啼啼,蝉唧唧,人噫噫,吟花赋柳chūn江堤,丝竹畅畅歌绮旎。尘寰消长那个知,沧桑近,青chūn离,风厉厉,雨淅淅,箫寂寂,歌凄凄,残红涕零无人理,薄**儿飘忽去。往rì风景不成期。试问chūn夏,那个曾欣然折枝?”
林麒正sè道:“我说的乃是武当少侠,张三丰老神仙的第六个**,殷利亨了,不瞒各位姐姐说,张三丰老神仙曾说,殷利亨跟他学道,乃是明珠暗投了,以他的学问,本事,如果前去科考,必定是个状元,各位姐姐想想,张三丰老神仙那是多么的人物,他都这么说,还能假的了?何况我这位道兄,不但文采出众,就是修道一途,也是慧根深种的人物,短短十几年,现在已是到了金丹大成。”
林麒笑道:“我利用姨娘做甚么?是不是的,明rì一见岂不就晓得,若不是,被姨娘拆穿了,鄙人另有何脸面与众位蜜斯姐相见?何况姨娘如此冰肌玉骨,也只要我那殷道兄配得上,如果能成绩一段嘉话,岂不是美哉!”
“花香月sè两适宜,惜月怜花卧转迟。月落漫凭花送酒,花残另有月催诗。隔花窥月无多影,带月看花别样姿。多少花前月下客,年年和月对花枝……”说句实在的,这首诗作非常普通,只是美人如花,翩翩起舞,配以这诗,竟然生出别样的美来。
梅姨娘妙目一亮,看向林麒的目光竟是不在那般冰冷,问道:“人间当真有此等男人?”
林麒此话一出口,梅姨娘就再也不是那清冷模样了,竟然变得有些娇羞,微微低垂下头道:“你……怎能如此胡说,甚么配得上,配不上的了……就怕人家看不上我……”说到最后,声音小的已如蚊子梦话普通。
想到此处,林麒决计阿谀,净说些个从别处听来的笑话,这些女子从未出过深山,被林麒逗得咯咯娇笑不断,红衣女子,绿衣女子,叶子晴,都感觉林麒实在是妙人,就算不是才子,这般懂情味,又这般姣美,那也是上上之选,各个对林麒端倪传情,林麒假装不知,胡乱又说了会子话,告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