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青山这么一说,林麒就有点拿不定主张,真要如许,但是就拴在龙虎山上了,想了想道:“既然如此,你且去帮我问问掌教真人,如何安排我?如果让我跟着那些狗屁国师带上山来的玩意一起学,这辈子岂不是都下不了山了?如果有人至心教我,那我也守庙门端方,你看如何?”
想到这张正言就忍不住苦笑,内心也拿定了主张,谁也不获咎,尽快满足伽璨真的要求,把这尊瘟神早早送下山去,却在这时,孺子来报,说是国师的大门徒另有张青山师叔带着两个门下弟子求见。
张正言和伽璨真都是不明以是,派孺子让几人出去,虎相被捆,看上去挺惨痛,两位都是心机深沉的老滑头,心中惊奇,倒是不动声sè,待龙相将个后果结果说了,张正言也是愤怒,这个时候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弟子怎地如此不懂事?刚要怒斥,却发明面熟的很,楞了下问张青山:“这是谁的弟子,我如何没有见过?”
张正言一教之主,庙门高低都看着他,等着他拿主张,他却又找谁拿主张去?到了他这个位置活的并不轻松,不管大事小情都要想得全面,甚么都得考虑到,一个不对,干系到的但是全部正一道的兴衰,天下道门何其之多,多少门派看着他这个位子眼热?更不能行差踏错半步。
前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伽璨真哈哈笑道:“小孩子们不懂事,打闹罢了,莫要伤了和蔼。”说完对龙相道:“我们是客,可不能仗着国师弟子的身份胡乱的横行霸道,你们要晓得,张真人但是我大元的天师,怎能如此的不懂端方,龙相,归去你亲身执掌,打虎相三十棍子,当作经验!”
掌教真人没有重罚林麒,也让张青山松了口气,想了下,禀道:“林麒上了庙门,是不是记实在册?周发兵兄亡故,又该何人教诲林麒,还请真人示下!”
林麒问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