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两年没见无相了,这和尚还是那么丰神俊朗,许是在刘伯温家里吃的好,竟是白白胖胖的,林麒惊奇道:“你如何来了?”
林麒见出去这么个细弱如牛的家伙,**都没挪动一下,道:“关门。”
林麒将哭丧棒放在背后,很当真的对他道:“你没站稳。”殷利亨茫然,武当工夫冠绝天下,他起码也是练了十几年的,还能站不稳?林麒闪身走到一边,见离殷利亨远了,这才拿出哭丧棒,双眼放光,喃喃道:“好宝贝啊,好宝贝,有了你,多少人来闯关也不怕了……”
龙相叫人上前扶回张三四,冷风一吹张三四醒转过来,龙相沉声问道:“你在内里待了有一炷香的时候,倒是为何一点动静也没有,产生了甚么?快与我说说。”
张三四火气直冒,这也太瞧不起小我了吧,他张三四好歹当年也是江湖上的一把妙手,闯过南,走过北的人物,绿林道上,谁不给个三分薄面,现在劈面那小子牛气冲天,竟是动也不动,未免太看本身不起。
无相道:“本来是在刘家村待的好好的,那曾想,有个叫朱元璋的派人找上门来,请刘先生出山当智囊……”
周颠嘿嘿,谦善道:“不就是敲闷棍嘛,那也没甚么难的……”
林麒还是动也未动,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挖了挖耳朵,道:“喊甚么?又不是听不到,这是闯关,不是比谁嗓门大,见教个甚么?直接脱手就是。”
“那俺也就不客气了。”张三四动了肝火,双拳蓦地一攥,满身咔吧咔吧……蹦豆般响个不断,吼怒一声,双拳如锤,一前一后,跃起朝着林麒蓦地砸下。林麒见他扑上来的凶悍,身躯坐直了一些,举着哭丧棒,对张三四一晃:“着家伙吧!”
张三四脱了上衣,暴露毛茸茸的胸膛,别人五大三粗的,膀阔腰圆,一身横练的筋骨,倒真有点拳上能走马,臂上能站人的模样,大吼一声,声若惊雷,使得本来有些无jīng打采看热烈的世人都jīng神了起来,有那功德的,还喝起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