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又是一阵大哗。
郭通衢抬眼看到江东流,眯眼道:“你这不废话么?这是我的摊子,我不在这里去那里?”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秃顶老头气的脸通红,问郭通衢,“小兄弟,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现在听到郭通衢这么吼了这么一嗓子,统统人都出离气愤了。
这家伙公理心太强,这个天下上就没他不敢说的事儿,非常获咎了好大一帮人。
“嗬!”
又有一个长得又粗又壮像是半截水缸似得的家伙拿着砍肉到大声骂道:“谁他妈卖死猪肉了?你倒是说清楚!”
现在郭通衢一刀劈开劈面家伙的菜墩以后,从兜里取出几百块钱,“赔你的菜墩钱!”
“哗!”
中间围观大众都有点不乐意了。
“那些戴大盖帽的不管你们,你家郭爷爷却容不下你们!”
“我说前两天买了他家的肉,吃了老拉肚子,本来竟然是死猪肉!呕!”
“哎,我说郭大炮,你甚么意义?”
要晓得他手中的只是一把剁骨刀,而不是甚么劈材用的大斧,更何况就算是劈材大斧,平凡人也不肯能劈开这么大的一个树墩子。
中间跟着过来的江东流哭笑不得,“大炮,你这何必啊?你这一脱手,好家伙,明天卖猪肉的钱全都花光了!你图甚么?”
郭通衢看都不看江东流,“我不卖猪肉,你们吃甚么?”
这个菜墩直径没有三尺也得有两尺七八,厚度如何也得有二十来公分,劈面这个瘦子平常剁肉就是在这个菜墩上剁,现在这个墩子上已经留下了千百道刀印。
这个菜市场处于四周五个小区的中间,买卖非常火爆,早上来买菜的人都是四周的住民,郭通衢说的这几个买死猪肉的肉摊子,现场世人根基上都在那边买过猪肉。
郭通衢道:“图啥?我就图个利落!”
“甚么叫我们该死吃死肉?谁晓得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郭通衢撇着嘴,脸上暴露一副鄙夷的神采,“你一个杀死猪的敢跟我这个杀活猪的脱手?”
“干鸟毛!”
如许的菜墩子乃是从大树的躯干部分横着截下的一部分,并且还是树根部位,木质丰富紧密,极其耐用。
“对啊,说不定他自个卖的也是题目肉,这个年代,贼喊捉贼的多了去了!”
明天这几个肉摊主之以是反应狠恶,那是因为他们都是新来的家伙,至于之前在这卖肉的人,早就换处所走人了。
“哗!”
“干鸟毛!”
“那些搞检疫的也都是废料,不定收了你们多少好处,才对你们睁一眼闭一眼!”
郭通衢在全部菜市场可谓是凶名赫赫,比一些地、痞、流、氓都有威慑力。
但就这么一个大菜墩子,被郭通衢一刀下去,竟然硬生生的给劈成了两半。
这一下中间的几个肉摊的摊主都不干了。
郭通衢拧着眉瞪着眼,提着两把剁骨刀走到四周大瘦子的猪肉摊前,“老子就说你卖死猪肉了,你能如何着?”
郭通衢嚷嚷道:“我他妈说了几次,就没几个听的!该死你们吃死肉!”
“真的假的?”
他手中剁骨刀举起,指向身边不远处的几个猪肉摊,“就这几个废料卖的死猪肉,你们也敢放心吃?”
他说话之时,拿起手中的剁骨刀蓦地向肉摊上一个圆圆的菜墩砍去。
一时候,人群中说甚么的都有,本来都乱哄哄的菜市场此时变得更加的混乱。
劈面的大瘦子吓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不敢再多说话,就是另一个的肉摊前的细弱男人也不敢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