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凤儿本身割的。”上官玉凤嘟囔起来,“是白芷说的,如果我伤害本身,他们必然会让我出去的,毕竟他们惊骇爹爹清查起来……”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又低了下来,“修哥哥……”
“你猖獗!”江修怒道,“朕乃是天子,即便身陷囹圄也还是天子,你与朕耍甚么威风?”
“治得好吗?”上官宏瓮声瓮气的问道,见那太医的神采,已然明白了几分:“废料!”
“爹爹――”上官玉凤声音非常的凄厉,扑上去要拦住上官宏,上官宏怒道:“你们都是死的不成?还不将皇后拦住?”
白芷因为脖子上伤了几分,声音有些沙哑,也是嘲笑道:“现在晓得‘凤儿’‘凤儿’了,早做甚么去了?明晓得她甚么都不懂,还做如许的事!现在晓得找凤儿了,晚了!”
撕下了伪善面具的上官宏,也不过就是一个凶险的小人罢了。
乾元殿是天子的寝宫,天然是华丽无双的,雕栏画栋,鎏金的屋顶和屋檐看来贵气逼人,只是刚一进门,便闻见一股子药味稠浊,本来只是药香也就罢了,但因为天子被半囚禁般关在寝殿当中,这气味有些衰颓枯朽。白芷本来就有了身孕,闻了这气味,实在是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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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底子不能呼吸,但想到腹中另有个小生命,手脚不住的挣扎着,只是因为被如许死死的钳制住,底子就是杯水车薪,认识垂垂恍惚之际,却听到上官皇后的哭号声:“爹爹,你是不是也要逼死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