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江修加深了一些语气,上官宏也不等他叫起,站直了身子,笑容倒有些傲视之意,问道:“陛下莫非觉得,臣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桐县虽离都城颇近,但老是属于冀州统领,陛下不问冀州刺史,怎的责问起臣来?何况仅凭博陵侯一面之词,就认定是臣知情不报?臣如许多日为陛下分忧,从未懒惰,陛下也都是看在眼里的。臣本日说不知此事,那必定就是不知此事,天子陛下又为甚么不信?”

沈昭见上官宏言辞凿凿的问本身,心中直嘲笑,又深思起萧逸临行前的话,不免感慨萧逸对这老贼的本性真是体味得十成十,当下遵循萧逸叮嘱的反问道:“尊卑不分?上官大人莫非没有听到天子陛下矢口否定调派羽林卫去了桐县?既然那人并非是羽林卫都统,谁尊谁卑还请上官大人好好儿考虑一二。退一步讲,即便那人真是夏舟,试问羽林卫只受命于天子陛下,陛下未曾调派,他却仗着羽林卫的脸面在桐县杀了一县县令,更做出围城想活活饿死一城百姓的事,谁给他的脸面?仅凭此点,还请上官大人给个说法,这杀了他,该是不该?”

一向以来,上官宏都是个得力的,几近将甚么事都一一做好,向来都不让天子操心半点。而先帝在时,江修位处太子,有老爹压着,他倒也不敢吃苦,现在老爹没了,天下就他最大,他想做甚么就做甚么了。只是如许吃苦久了,就愈发的不想做事。早些日子是白景恒忠告顺耳,他倒还听几句,厥后上官宏在他跟前说是白景恒企图谋反,他本来就对白景恒不耐,顺势抄家夺爵,统统事情就交给上官宏了。

沈昭道:“桐县现在民不聊生,县令身后,那群自称羽林卫的逆贼围了城,和城中抵挡的流民起了抵触,当时便见了血。是夏侯将军领兵去打退那群逆贼,只是流民情感冲动,暴动之下,将那群逆贼活活打死了,更有甚者,不准云州雄师进城。若非厥后臣以博陵侯府余粮在桃花镇施粥,安抚百姓,进城后又越俎代庖将官府占地还给流民,现在只怕还堵在桐县不能返来。”

虽说上官宏这么多日子愈发坐大,但江修对此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上官宏从没不将他这天子放在眼里过。他也就溺于吃苦,懒得去过问甚么了。

沈昭和夏侯杰对视一眼,也都不说话,江修的神采是愈发的丢脸,心中那点思疑放大了很多。上官宏是他一手汲引上来的,没想到这狼崽子本日竟然反噬了!天子握了握拳,又看了一眼沈昭,复道:“罢了罢了,这事临时揭过,朕倒是也要看看,这夏舟到底有没有如许的胆量,敢如许违逆朕。”说罢,厉声道,“来人,去查夏舟现在那边!”

他最后这一句话减轻了很多,意义是甚么在场之人都明白。夏侯杰也不含混,正要谢恩,上官宏则道:“陛下,臣觉得,夏侯将军虽说勇猛善战,但老是布衣出身,京中羽林卫个个都是世家子,如此怕夏侯将军统领不了,还请陛下三思。”

上官宏浅笑道:“臣一心为了陛下,为了大熙,陛下如果不信,臣能够让贤,只是那人如果没有这份才气,只怕满朝文武难以佩服。”

但是此时,沈昭如许的话出来,江修心中头一次对上官宏生疑了――凭上官宏现在的权势,如果想将本身蒙蔽在此中,也不是甚么难事吧?

上官宏面不改色,见礼道:“皇上,臣一心为了大熙,从未有半点叛变之心,皇上本日如此责问于臣,臣心中惶恐。桐县之事,臣也是本日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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