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讲，最后杀死迪斯温的是‘高档黑血’和‘凤眼甲九’。”齐玄素解释道，“我只是用这把短剑在迪斯温的后心位置凿开了一个口儿。”
齐玄素暗自光荣本身已经把敏感的东西都收了起来，便点头道：“好。”
齐玄素道：“我小时候就没感觉古板，想修炼就修炼，不想修炼就做些别的事情，师父是不会逼我的，以是我现在只是昆仑阶段，而你倒是归真阶段。”
“对了，书架第三层从左边数第二本书，我在内里夹了一张大票。”
只剩下齐玄素和张月鹿后，两人对视，张月鹿还是明天的常服打扮，只是去掉了青花比甲，披了一件有兜帽的大氅，主动开口道：“不请我出来吗？”
“好的。”
两人先是来到齐玄素的书房，这里放着一些贵重物事，要一并带走。
来到客堂，齐玄素便要烧水泡茶，张月鹿摆了摆手：“不要费事了，你筹办得如何样了？”
齐玄素踌躇了一下，拔出短剑，双手托着，清澈剑身上倒映出他的面庞：“此剑知名。”
齐玄素道：“这是老式的燧生机铳，保藏用的。”
有些时候，齐玄素并不像七娘以为的那么痴钝，以是他没有问为甚么要加上张月鹿的一个字，而是欣然答允下来。
齐玄素从善如流道：“好。”
说罢，崔道姑向巷子外走去。
这个门外并非是房门外，而是院门外。
齐玄素猛地从床上坐起家来，复苏了半晌以后，因为昨晚是和衣睡下地，直接排闼而出。
齐玄素被两人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崔婶，青霄。”
面前重新变得暗中，好似周游太虚，待到暗中散去，齐玄素缓缓展开双眼，还是在海蟾坊的家中，蜡烛已经燃烧，线香燃尽，只剩下一堆细细香灰。
齐玄素开端脱手清算行李，也不拘束。
齐玄素披上大氅以后俄然发觉，他这件大氅与张月鹿披着的大氅不管做工还是质地，都非常类似，应当是一起买的。
明天两人在太上坊分开以后，齐玄素急着去“梦中会”，直接回了海蟾坊，可张月鹿却没急着回玄都，而是去了太清广场。幸亏明天是下元节，很多店铺都没有打烊，她这才买了两件大氅。
齐玄素脸上的笑容有些发僵：“没、没。”
明天一早，张月鹿就来到齐玄素家的大门外，未曾想刚好碰到了崔道姑，崔道姑与她有过几面之缘，又是个话多之人，张月鹿也只好酬酢一二，这才惊醒了齐玄素。
“好。”齐玄素不是疲塌之人，先让张月鹿去院中稍等，他将各处房门一一锁好，然后与张月鹿一道出了院子，再把大门锁好。
齐玄素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表情，然后快步向外走去。
内里黑沉一片，没有半点动静。
张月鹿白了他一眼，轻咬嘴唇，说道：“把你的行李给我，装在我的须弥物中，你需求的时候，我再给你。”
张月鹿笑道：“我几时苦过？年纪悄悄就升了四品，真人之位几近是唾手可及。如果这还叫苦，我怕老天一个天雷将我殛了。”
张月鹿回家后，便有些悔怨，不过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披着新大氅出门。
齐玄素暗道一声苦也,如果算上做完梦中会地经历，那么他熟谙的三个女人：七娘、崔道姑、张月鹿，算是齐了。
来到院中，门外埠说话声音更加清楚了，恰是崔道姑和张月鹿。
齐玄素问道：“如何了？”
前次在刺木特堡的时候，张月鹿曾把“神龙手铳”借给过齐玄素，过后齐玄素又把“神龙手铳”还给了张月鹿，因为这些兵器、火器都是属于天罡堂，有牢固编号，不能私相授受，也不能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