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抽哪门子疯!?”
他没想做甚么的,他就是想听男人跟他说一句——
江羽骞淡然以对:“我去客堂睡。”
周皓俄然伸手揪住江羽骞的头发,逼迫他转了过来。
没多久,男人冲刷结束,腰部以下裹了层浴巾就出来了,头发上还是湿漉漉的水迹,滴答到肩上,另有地板上。他翻开了房间的灯,一下子暗中没了。
江羽骞擦干头发,走到床头,看了看烟缸里的半截烟头,神采凝重,“今后别在房间里抽,味道难闻。”
很久,周皓都没说话,他把本身关进笼子里渐渐舔伤。伤舔得差未几了,他才自嘲一笑,无所谓地说,“是周一啊,我差点都忘了。成,那我自个儿过了。”
这是他一向以来的风俗,过后总得一根烟。烟雾能够麻痹神经,临时忘记很多事,还能忘记方才的鱼水之欢。
“江羽骞。”他小声喊道。
窸窸窣窣间,周皓先是去冲了个澡,洗完澡后,他翻开床单,丢进洗衣机里,又从柜子里取出一条新的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