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妒忌吧。
“我找江羽骞。”周皓面无神采。
终究,他把栀子花连根带地盘抠了出来。
周皓走了出去,神情规复了昔日的放肆放肆,他眼睛斜睨着,不带正眼看那倆。
他不是疯子,只是有点不通情面油滑,只是向来没人慈爱驯良地教过他——
“师兄,你在干吗?”程子旭皱眉问道。
换做谁,都得疯。
“江羽骞,你跟我出来。”周皓说。
两个盆栽,一盆留给本身,一盆给你,如何就死了呢……
江羽骞一样也转过身子,望着他,抿唇不语。
他去了二号楼,程子旭的家。
“是不是我水浇多了……”
程子旭看看周皓的手,眼神稍有暗色,一想到面前的男人跟江羽骞同床共枕了四年,那双手又不知把江羽骞浑身高低摸了多少遍,贰内心还是会有点不舒畅。
“我先前跟你好,是感觉对不起你,让你高兴高兴,我的惭愧也能……轻一点。”
本来周皓装得好好的,本来他能够对峙到走出去再宣泄的,可程子旭的这一番善解人意的话,让他刹时崩溃了。
皓皓啊,死了的花别拿去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