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伯言一边帮她揉脑袋一边低声解释:“有好人想欺负你娘,我将他赶跑了,现在你娘要酬谢我,我叫侍从与她筹议谢礼事件。”在他眼里,宋嘉宁只是一个八.九岁的女娃,懵懵懂懂,以是郭伯言用的是哄孩子的语气。
宋嘉宁共同母亲,咧嘴一笑。
固然震惊,但内心深处,宋嘉宁倒是有点解恨的。当初父亲母亲都去了,娘舅舅母不喜好她,她便把二叔一产业嫡亲依托,信赖到把母亲的嫁奁交给二婶打理,到最后伉俪俩竟然不声不响地拿她去奉迎梁绍……
就在宋嘉宁感觉老天爷还是长了眼睛时,县城一家宅院,魏进正在向郭伯言复命:“国公爷放心,那老爷子是寿终正寝的,他儿子白白得了一笔银子,毫不敢四周胡说,真传出去,官府定会治他的欺诈罪。”
“你被好人打了,后脑勺有包,我帮你消肿。”郭伯言席地而坐,一手扶着宋嘉宁肩膀,一手持续悄悄地帮她揉后脑勺的小包。
宋嘉宁这才认识到两人的姿式,她竟然横着坐在男人腿上,一个疑似郭骁父亲的人的腿上!
一个时候后,有人仓促跑到宋家,向林氏报信儿:“不好了不好了,你小叔一家撞死了一个老太爷,被人家拽到衙门去了,现在知县大人正审案呢!”
弟妹胡氏……
郭伯谈笑了,摸摸女娃脑顶道:“我是皇上派到这边的巡抚,也是都城的卫国公,你晓得巡抚、国公是何意吗?”
宋嘉宁的谨慎肝突突突跳,她都筹算这辈子与母亲相依为命,再也不要与梁绍或郭骁有任何干系了,最好一辈子都别再见面,可如何第一次削发门,就赶上郭骁的国公爹了?
郭伯言神采稳定,黑眸盯着林氏纤细的身影,他志在必得,双手负背道:“你先回城,买件款式相仿的褙子。”
林氏赶紧回身,看到女儿好好的,她快跑几步,紧紧地将女儿搂到怀里,娘俩相互欣喜。
林氏黛眉舒展,神采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