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伯言火气上涌,但顾忌她身材太弱,他强行压下那股邪.火,一手抱着她,一手取下瓷瓶塞子,捏着瓷瓶朝她背上、腰间、腿上别离点几下,然后顺次揉匀药膏。他这双手,攥惯了缰绳握久了刀剑,指腹掌心都有厚厚的茧子,此时悄悄地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挪动,有一点点疼,又有很多很多的痒。
春碧打个颤抖,仓猝退了下去。
郭伯言亲亲她闭着的眼睛,沙.哑地逗她:“素了太久,昨晚没吃够?”
这个上午林氏也挺忙的,要接管国公府一众管事、嬷嬷的拜见,恩威并施。她是寡.妇出身,下人们恐怕内心都存着轻视的动机,幸亏郭伯言一向陪着她,男人床帏间孟.浪浮滑,在外人面前却沉稳庄严,有他给林氏撑腰,那些管事们临时表示地都很恭敬。
见完最后一波管事,林氏有点支撑不住了,本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柔弱女子,昨夜又被郭伯言接二连三冲撞,林氏只感觉腰都要断了,今后院走时苦苦忍着不去扶,但神采却惨白一片,头冒虚汗。
林氏心头一喜。
林氏几乎痛呼出声,更加往他身上扑,好躲开他手,偶然中投怀送抱。她柔若蒲草,抱着她纤细柔嫩的身子,郭伯言俄然感觉,他长得这么结实魁伟,仿佛天生就是在等她一样,等着给她依托,等着给她前所未有的享用,就像昨晚,她如哭似泣,眼中的每一次震惊都奉告他,阿谁姓宋的短折男人,底子就没能让她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全啦啦,但愿明天能写到大冲破,晚安!
两个小女人并肩走在前面, 宋嘉宁边走边回想方才郭符、郭恕、兰芳兄妹对她的驯良, 无认识摸摸胸前坠着的金镶玉璎珞, 宋嘉宁俄然认识到, 国公府的糊口, 并没有她料想的那么可骇。二房、三房的长辈们她还不熟谙,但这些平辈兄妹中,除了三房的云芳女人话里带刺,其他几个对她都挺好……
郭伯言顿在原地,瞅瞅她绯红的脸,他笑笑,大手在她腰上悄悄按了下。
郭伯言剑眉倒竖,换一天,随便哪天,他都不会停,但本日,林氏还没与孩子们正式谈过。
林氏呼吸不稳,香腮飞霞。
林氏气味垂垂不稳,那是她节制不住的反应。
二女互视一眼,春碧去拿药了,一盏茶的工夫后便折了返来,站在阁房门口叨教。内里床上,郭伯言正试图解开林氏衣裙,林氏红着脸死死捂着,说甚么都不肯,突然听到春碧的声音,林氏吓得心神失守,郭伯言趁机大手一扯,林氏的裙子连同内里的中裤,便都被郭伯言拽走了,暴露一双白.生生的腿儿,白虽白,上面却充满了青色的指印儿与点点红色细痕,满是被郭伯言啃出来的。
怔愣过后,林氏慌得扯过被子,整小我都躲了出来。
郭伯言得空猜想她苦衷,一边亲她苗条的脖子,一边孔殷地解裤带。都这模样了,林氏再不肯荒唐也自知躲不过,唯有乖顺地等着,就在此时,门外忽的传来杏雨的声音:“国公爷,夫人,世子与两位女人返来了。”
郭伯言隔着被子捏捏她的小细腿,前一瞬还在笑,下一瞬昂首喊丫环出去时,脸上便规复了平时的冷峻。春碧低头进门,规端方矩地将瓷瓶送到郭伯言面前,只用余光偷偷瞄向床上。薄纱覆盖,帐中新夫人躲在被窝里,明显甚么都没露,却如同娇花埋没,诱人去捉。
动机未落, 瞥见前面郭骁矗立的背影,宋嘉宁冷静把郭骁、云芳女人归于了一类,都是今后她要躲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