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天青嘲笑道:“我便晓得,你们苦心积虑设下埋伏,在江上劫船,目标就是为了绑架夫人……!”
卫天青却已经哈哈笑起来,声音中充满讽刺:“当真是大言不惭不知耻辱。你明知水路之上只要我卫天青和两名弟兄保护夫人,却还出动了这么一大帮子人,最后也只不过是用夫人安危逼迫我就范,对于我戋戋卫天青就要你们如此大张旗鼓,你们又凭甚么和乔大人斗?究竟是我卫天青无能,还是你们这帮宵小反贼无能,也不必我多言了。”
这两辆马车的车厢都非常宽广,固然每辆车里都坐了七人,谈不上宽广,却也并不非常拥堵。
……
女匪首一声令下,两辆马车立时在林中崎岖不平的门路上往东而行,十多名匪众则是合乘那五六匹骏马,分离在马车两侧,跟着向前。
连上楚欢,刚好是十人被挟持而来,群匪用刀子逼着世人上了马车,十名被挟持者,每一辆都有五人上去,并且比及世人上车以后,匪贼们又利索地用绳索将诸人的双脚也捆住,女匪首和面具人更是各带着一名匪众登车监督。
女匪首也抬手抱了抱拳,其他登陆的众匪也是冲着那两人抱拳,都道:“保重!”直比及那匪船分开,女匪首才挥手道:“我们走!”
贰心中固然迷惑,但市道上神采倒是安静非常,任何人都难以从他的脸上出贰心中究竟在想甚么。
面具人大怒,探手揪住卫天青的衣领,挥手持续抽了十几个耳刮子,“啪啪”直响,将中间好不轻易睡着的几人惊醒,只见到卫天青两边的脸颊已经高高肿起,红肿一片,口中溢出鲜血来,都是大惊失容,惊骇不已。
车行辚辚,颠末一夜的折腾,车内几名被挟持者在胆战心惊中竟然沉甜睡去,而卫天青和楚欢则是挤在一起,却没有睡畴昔。
众匪勒迫着楚欢等人进了树林当中,没走多远,便瞧见了两辆马车停在树林当中,马车中间更有五六匹骏马,两名黑衣劲装的蒙面人正在马车边等候,见到世人过来,那两名蒙面人仓猝迎上来,天然是女匪首一干人的翅膀,一向等在此处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