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府大管家惊奇地打量了刘勤一会,点点头,笑道:“西席快请进,主持文会的包夫子已经打发人来知会,文会即将开端了!”
老者转头浅笑着对刘勤说道:“明天见到小友,老朽倍感欢畅,你先跟从管事去后园参与文会,今后余暇时,随时欢迎过府一叙!”
不说姚府两个管事惊奇,翠园门后等待的洪府管家已是急得跳脚了。刘勤是第一次参与文会,洪秀娘不放心,在他走后,又派了管家过来照顾。洪府管家洪仁贵在翠园后门处,左等右等不见刘勤过来,又不好冒然进入翠园报名。姚府为了限定入园人数,只答应各家参与文会的人进园。
老者一边盯着书帖,一边摆手道:“无妨,小友尽可随管事前去!”
“两位老哥慢些清算,洪府西席代表洪家酒庄过来报名了!”领着刘勤过来的管事,远远见报名处的管事要走人的架式,仓猝大喊。
“哦,后园的评酒会报名已经开端了吧?你带这位小友直接从府里赶去后园,莫误了洪家酒庄的报名!别的让人把这两盒香水送到夫人那边!”
“好一个‘十美’!哈哈,小友对此道研讨之深,老朽叹服呀!”老者手拂颌下斑白髯毛,欢畅地大笑。
“如何这时才来...”
“能够吧?洪家香水买卖甚是红火,莫非决定改行了?”
“如何这时才来?莫非不筹算与会了?”报名处的管事望了刘勤一眼,斥责道。
刘勤对诗词艺术纯粹一种爱好,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插手正式文会。来的时候还搞不清状况,本来不过就是限时命题作文罢了。他懒得听四周人的群情,双手靠后,悠然走上盘曲的回廊,打量四周风景。
“不至于吧?酿酒是洪家家传财产,这类屈辱祖宗的事,洪家东主应当不会做的!”
说到书法艺术,就挠到了刘勤的痒处,他前一世就酷好书法,好学苦练之余,对本身的承自魏碑又有一些小创新的气势,非常得意。老者话声一落,他即脱口而出,“书法之道无他,在于入门而取形,出门而取神!”
这时,领刘勤来此的管事回到前厅,看到老者在此,不由惊诧,仓猝上前见礼,“小的拜见老...”
姚府广厦千间,府内门路曲盘曲折,刘勤跟从管事穿廊过壁,一边赏识姚府内景,一边今后园赶去。此时的后园,倒是热烈不凡。
“有十美!一曰魄力雄强,二曰气象浑穆,三曰笔法跳越,四曰点画峻厚,五曰意态奇逸,六曰精力飞动,七曰兴趣酣足,八曰骨法洞达,九曰布局天成,十曰血肉丰美,有此十美,方达到此法之大成!”
刘勤见老者如此说,也不再矫情,躬身一礼后,跟从姚府管事走出大厅。
包夫子话声一落,现场顿现阵阵群情,有经历的文士来的时候就猜出今次当以拾翠轩风景为题,因而早就在打腹稿了,公然如此,自是面现忧色。
“不然,老朽观小友书法气势与二王截然分歧,秉承于汉隶,有北派遗风,又有很大创新,仿佛大师风采了!”
“回禀老...”
“你来此何事?”老者打断管事的话,沉声问道。
那带路的管事不等大管家说完,仓猝上前一步,低语了几句。
“或许是路上碰到甚么事担搁了,再等一等吧,毕竟也是本村夫!”
“老先生过奖了,小子对此道固然有几用心得,但限于经历磨炼不敷,书法还远远没有达到大成之境!老先生是此道里手,还请对小子多多指教!”
“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