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勤俄然闻声一声熟谙的呼喊,转头望去,只见洪秀娘从一处高坡上,不顾形象地向他奔来。
“贤弟是忠义之人,为兄明白贤弟的难处,但贤弟一身才调,出息弘远,如果就此放弃,实在可惜,如许吧,贤弟再考虑考虑如何?”
“放心吧,那几个毛贼哪能伤到我?”刘勤轻松一笑道。
“是呀,夫人,刘兄弟说得对,您还是带着公子早些回府吧!”中间的潘波也拥戴着刘勤的话语劝道。
“啊,总督大人来了!”刘勤闻声身边的军士小声惊呼。
“好呀,小弟陪大哥好好喝一杯!”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候,那妇人终究定下神来,颤巍巍地立起家,拉着小男孩,在巡防军统制潘波伴随下,来到刘勤面前,福下身见礼道:“妾身母子谢过懦夫拯救之恩!”
“本日如果没有懦夫挺身而出,妾身母子命休矣!懦夫恩同再造,理应受我们母子一拜!”那妇人拉着小男孩,满面感激之色。
“草民拜见总督大人!拜见知府大人,知县大人!”刘勤走近后,当即大礼参拜总督以及他身后的知府、知县。
刘勤活动一动手脚,点头道:“不必了,小的还能支撑得住!”
刘勤从潘波的神情中,晓得他是诚恳的,随即叮咛洪福在院中摆上香案,二人祭拜彼苍,盟誓永为兄弟,潘波年长为兄,刘勤年小为弟。
“秀娘,你们如何还在城外?”刘勤惊奇地迎畴昔,问道。
“奴...”
“不,奴家不怕!”
这时,画儿提着饭菜出去了,洪秀娘陪着刘勤用好晚餐,说道:“刘兄明天累坏了,早些歇息,奴家明天再来看你!”
“刘兄弟是萧洒的性子,何必说这些话?除非看不上潘某!”
“好,刘兄弟,快摆上香案,我们告祭六合,结拜为兄弟!”
“小弟拜见大哥!”刘勤重新见礼。
“见我?”刘勤一愣道。
邻近中午的时候,洪福来报总督衙门巡防军统制潘波拜访,刘勤仓猝迎出门外,并把他引领到客堂就坐。
刘勤当即令洪福摆上酒菜,与潘波纵情痛饮。
“潘大人何出此言?有话尽可说来!”
潘波说完,从怀里拿出五十两银子和一张委任状,推到刘勤面前。
“刘懦夫快快请起!本督非常感激懦夫救济浑家和小儿的侠行!”总督上前一步,亲身扶起刘勤道。
“也没甚么特别的事,一来是总督大人夸奖贤弟五十两银子,令为兄带了过来,再一个,为兄深盼贤弟能来巡防军助为兄一臂之力,为兄已经在总督大人面前保举贤弟担负营批示,还望贤弟不要推让呀!”
回到洪府,洪秀娘当即叮咛洪福提水服侍刘勤洗濯,并让画儿去厨房筹办饭食,而她本身却一向坐在刘勤住的小跨院客堂等待。刘勤刚一洗好出门,她就迎上去问道:“刘兄真的没有受伤?”
酒过三巡,潘波放下酒杯,说道:“贤弟,为兄此次过来,有几件事与贤弟说。”
府城东门外柳林的恶战,第二天一早就在府城传开,坊间顿时各种传言四起。刘勤倒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书房回想前一世汇集的菜谱,评酒会后就要动手酒楼的事了,对厨师的培训要当即提上日程。
总督笑着点点头,叮咛怀宁县知县和一营巡防军留下来清理现场,其他人反身回城。
“是呀,总督大人要劈面感激你救护夫人公子之恩,兄弟快走吧,别让大人久等了!”
一场狠恶战役,刘勤确切累得不轻,遂点点头,把洪秀娘主仆送出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