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听了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对杨三公子说道:“传闻杨施主想探听一小我,不知是甚么样的人?”
杨三公子和刘勤前后,跟从在知客僧身后,转过一处大殿,又来到寺庙的后院,,穿过一片竹林,来到一处翠竹掩映下的小天井门口。知客僧和门口保护的小沙弥号召一声,出来禀报,不一会儿出来,说道:“施主,鄙寺主持有请!”
“阿弥陀佛,施主是来进香还愿还是观光旅游?”
姚管事瞥见知客僧的神采,当即明白了他的意义,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牌,递给知客僧查验,说道:“大师,姚某是安庆府城姚老尚书府上管事,路上箱笼照顾不便,本日并没有带银两上山,杨公子签下的功德银子,姚府隔日会派人奉上山来!”
刘勤预感到杨三公子此次并不是纯真为进香而来,但他不说,也就不好动问,只是冷静跟从厥后,同时警戒地打量着四周。红裙吹箫女和长发女的连番警告,如同一根刺,始终扎在他的心头,令贰心境难宁。
知客僧言毕,带领杨三公子和刘勤进入小天井,走到一间厅堂里。厅堂里里侧蒲团上,此时正端坐着一名慈眉善目手持念珠的老衲。
“无相大师?”知客僧游移地复述了一句,同时堕入思考状。
杨三公子带着刘勤、姚管事、保护统领,随知客僧进入大雄宝殿,劈面便是高大的释迦牟尼坐像,世人一一参拜。随后,杨三公子在功德薄上签下,捐赠纹银一千两。
杨三公子没有探听到要找的人,只得和刘勤在知客僧引领下退出方丈室。而在室内,老衲望着刘勤的背影,轻念一声佛号,喃喃自语。如果你靠得近了,必然听到他正在说:“...竟有如此面相之人...天意如此...阿弥陀佛...”
杨三公子转头叮咛保护统领、姚管事等人,就在此地等待,然后邀刘勤一道,跟从知客僧在寺内四周观光。保护统领固然承诺了,但又放心不下杨三公子的安然,与姚管事商讨,让姚管事带领一众保护留在二进院子,他却带着一名保护,远远跟从在杨三公子等人前面。
“大师,小可也说不上他是甚么样的人,只晓得称呼他为‘无相大师’!不敢相瞒大师,无相大师恰是小可的外叔祖,听家母说,外叔祖一向在九子山修行,至于在哪座寺庙就不得而知!小可此次替母亲拜山进香还愿,同时也奉母亲之命,寻访外叔祖,向他白叟家存候!”杨三公子解释了一下事情原委。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母子的一片孝心令老衲打动,但老衲思考再三,确切未曾传闻过此人!施主也不必忧心,九子山范围广漠,寺庙也是不计其数,施主无妨多逗留几日,访问一下其他寺庙,或有遇合!”
老衲号召杨三公子和刘勤坐在蒲团上,命小沙弥奉上茶水,然后细心打量两人几眼,又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都是大富大贵之人,能够光临本寺,实乃本寺的幸运!”
知客僧思考半响,点头道:“抱愧,施主,小僧从没有听到过‘无相大师’其人!不过,九子山大小寺庙,加上善士修建的私庙,稀有百间之多,职员更是庞大,小僧也不全知,无相大师或许在其他寺庙修行也不成知!”
甘露寺毕竟是名山名寺,现在固然不是进香的淡季,但人流还是非常多,杨三公子非论是穿着还是气质,在人群中都非常显眼。在二进大殿门前照顾各方香客的知客僧,不愧是见多识广之人,一眼就看出杨三公子一行人的不凡,仓猝趋前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