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相国,有事您渐渐说,只是‘总统’称呼,过分生分,您还是照以往那么称呼我吧……”
“这……这这,也太没法无天了吧?”
“秦复活给我看了铁良招认地证据,不但有他的招认,并且另有圣旨等物证……”徐世昌心想,若不把事情说得严峻点,恐怕太妃和小天子是不会搬出紫禁城的,他们本身不肯意搬,明天就是如狼似虎地卫戍师来搬,毕竟是一样的。徐世昌从秦时竹那出来时固然脑筋昏昏沉沉,但被冷风一吹,还是复苏了很多――秦时竹要办甚么是拦不住的,当年在东北就是如此,锡良不是被整得够呛?明天大权在握,刀把子在手,更没有顾忌。连袁世凯如许的枭雄他说干就干,这戋戋紫禁城和孤儿寡母底子就不在他的眼里。徐世昌毕竟是聪明人,他根基上判定对了秦时竹的思路――秦时竹实在并不在乎复辟不复辟,就凭面前这些人,再让他们议上一百年都复辟不了,秦时竹所图的不过是紫禁城、颐和园和财帛罢了……至于劳乃宣这类,不过是杀杀他们的锐气,让他们灰头土脸、名声扫地,将来不能再唧唧歪歪罢了,真如果让他命令处决,一没有这个需求,二就像对方所说地,罪名也够不上。
“遵循民国虐待前提,朝廷本来就是要移居颐和园的,只是水兵不晓得哪个混蛋给他上了折子,说甚么颐和园是孝钦太后调用水兵军费建成的,现在要把园子还过来!由他们水兵充作游乐土,供公众享用,收取门票的钱用于偿还水兵军费。”
“复活,你毕竟也做过大清的臣子,也曾是我的部下,能不能看在昔日的情面上。对他们宽宥一些?”
“老相国,不是我狠,当初清廷搜刮公众无所不消其极,那里想过百姓的感受?本日只不过是‘投桃报李’罢了,放心,统统财产悉数收返国有。”
“老相国,不消为他们担忧,醇王爷当年也捞了很多俸禄,养个儿子还是绰绰不足。再说,内库传闻另有几百万两银子,糊口绝对没有题目。至于溥仪么,将来能够和别人家的孩子一样。上小学、上中学、上大学,能够考公事员、考军校,乃至能够竞选议员,如果他有本领,就是竞选上总统、总理也说不定……呵呵,阿谁时候,才真算得上是拥戴民国,同意五族共和!”
“老……老相国……到……到底如何了……哀家……哀家……”
徐世昌心中暗想:甚么敢不敢,人家都敢派突击队直奔总统府杀袁世凯,你们这些冬烘,恐怕在他眼中就如同蚂蚁普通。
“猖獗、大胆!”
“新当局建立以来,频频发文,警告前清官员,将其在前清时节所贪墨之财帛照实登记上交,以赦己罪。不然概以贪污、纳贿论处。时至本日,主动坦白的为数寥寥,盛宣怀的案子已包办了,好家伙。贪污、调用、纳贿整整1300多万……前清不是一向鼓吹清算吏治、革新政治么?民国当局正在帮你们做这些,那些个此次被抓地,多数也有经济方面地题目,如果他们认罪态度杰出,当是量刑时一个考虑情节,不然,我也帮不了他们。”
“总统。此事尚容商讨。”葛洪义适时扮起了黑脸,“小朝廷一日不去,一日为祸。这帮人不再犯,保不准别的还无益欲熏心的人前去劝唆。再说,一国以内。竟然另有人大言不惭自称为帝国,紫禁城城内仍然如同前清皇宫普通,还是是天子地气度,如何能证明心悦诚服、归附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