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甚么,复活兄把握着兵权,谅他们戋戋几个反动党掀不刮风波来!”
游行的差人没人理睬这些闲言碎语,只顾一个劲地往前走,转眼就到了衙门口。门口的戈什哈们大声呵叱,正想把人赶走,谁晓得浩繁差人簇拥而上,用警棍把这些个狗仗人势的家伙打得捧首鼠窜。戈什哈固然有枪,但那里敢动家伙,全都逃到内里去了。
“希奇、希奇,真希奇,差人都游行起来了。”
“誓与总办同进退!”等标语此起彼伏,声音宏亮,看来人数很多。
“并且复活现在的位置很奥妙。”
“你也想当都督?”秦时竹笑着调侃他。
“估计是朝廷的权宜之计,比及天下安定,会不会又翻脸不赖帐呢?”吴景濂也感觉不是滋味。
“快快请起!给葛总办看坐!”
“大人,内里差人都在门口静坐,看模样一时半会还不会冲出去!”幕僚帮他减缓焦灼感。
“莫非真的一点体例也没有了吗?”
“可不能轻敌!传闻现在他们奥妙联络各地联庄会首级,如复州的顾人宜三兄弟,又与庄河地区联庄会(称‘起大会’)首级潘永忠、郁守真等各地武装汇合,气力大增。”
游行吓坏了赵尔巽,在他看来,弹压反动还是马龙潭可靠一些,因而号令其扩放逐队4营,同时他也让吉林扩大5营、黑龙江扩大4营,弥补因新军抽调走后的兵力不敷。
“千万不成!”幕僚一听,赶紧禁止了他,“大人想调谁的兵?”
“从速奉告门口的差人,有事好筹议,本帅已派人去找葛总办,叫他们不要再闹了!”
“复活兄,奉天反动党已组建结合急进会,看模样很快就要脱手,我们不成不防!”
徐、高两人也不号令追逐,只喊了一声:“坐下!”差人便齐刷刷地坐下,然后又扯开嗓子喊,“还我葛总办!”、“誓与总办同进退!”。
“这年初甚么怪事没有,南边反动党闹得凶,我们这也是每天游行!明天差人庇护门生游行已够奇特了,明天差人竟然上街游行,这不全乱了套嘛!”
“起首,反动党和各地民军我们不要去动,这一动便能够是大乱;其次,次序要安宁,不要动不动抓人、搜捕,闹得鸡飞狗跳的;再次,局势还不明朗,奉天何去何从我们再等等看;最后,各地支部要多劝说百姓,不要听信流言,不要被反动党所蒙蔽。”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们不能跟着朝廷一起垮台,并且……”秦时竹欲言又止。
“马龙潭!不,秦时竹!”
街面上,约莫400多个差人排成五路纵队,在徐升、高奇涵的带领下浩浩大荡往前走,两旁挤满了看热烈的百姓,明天差人游行,他们大可放心旁观,没人有空抓他们。
幕僚象只吃惊的兔子一样溜出了后门,找人去了。戈什哈又跌跌撞撞地出去了,“大……人……,门口堆积的差人越来越多了,连城外的巡警都来了,扬言明天要静坐到底,葛总办一日不复职,他们一天不回警署,如果大人明天再不承诺,他们明天持枪上街游行!”
“还在生老夫的气啊?”赵尔巽尽量和颜悦色地说,“是我一时失策,误听别人之言,让你受委曲了!”
“不,不!在我们奉天,复活如果不挑这个头,恐怕没人敢做都督!”
大伙都说好,随即就三三两两地散去,只要吴景濂和袁金铠奥妙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