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宁乡军来讲,这一场战役已经结束了,追击贼军的任务也与他们无关。
但孙元却一脸激扬地说:“督师放心,打扫疆场的任务就交给我宁乡军吧!”
黄佑:“宁乡军……宁乡军仿佛顶住了……”
其他声音又返来了,孙元听到了本身猖獗的大笑:赢了,赢了,如此高烈度的战役,如此庞大的死伤,贼军终究支撑不住崩溃了。
这一仗打到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牵挂可言。
卢象升觉得孙元还要请战,耸然动容,心中感慨:好一个虎贲。
卢象升闻眼定睛朝远处宁乡军的方向看去,那边,因为狠恶的射击,孙元部已经被红色的硝烟覆盖了,只贼军的马队围着那团烟雾不住地转着圈子,就如同一头装在笼子里的困兽,环绕着一个看不见的圆心,嘶吼着吼怒着,却无可何如。
不但李自成,就连卢象升和黄佑也看得目瞪口呆。
“我宁乡军!”
但现在的他已经完整麻痹,一屁股做在一匹战马的尸身上,就那么看着西方,甚么也不做,甚么也不想。
一对对明军从孙元身边冲畴昔,千千万万人都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宁乡军一眼,眼神中除了佩服,另有害怕。
“乌拉!”
“对啊,对啊,这个战术真妙!”听到黄佑的提示,众将都嗡地一声喧闹起来。
更有兵士干脆拉下裤子,对着枪管撒尿降温。
枪声开端稀少起来,孙元以后已经到了最伤害的时候,他还是高估了这个期间的冶炼技术,若在迟延半晌,兵士们手中的兵器就要变成成品了。
“乌拉!”
按说,普通的军官遭到堂堂督师如此嘉奖,早冲动得浑身颤抖了,孙元却道:“督师,此战我军丧失惨痛,伤筋动骨。可作为一个甲士,为国度流血,倒是我等的任务,大战正酣,如何能轻言退切?”
“他娘的,之前一看到贼军这支精锐马队,本姑息头大如斗,心中的寒气一股股向上冒。本日一看,也不如何样嘛!你看,那些贼子,跟牵线木偶一样,傻,真他妈傻!”
抛弃火枪,他转头看了看已经完整被泥水和热血糊满满身的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