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孙元念了一段话,让梁满仓用条记下来。
但孙元还是在他眼睛里看出一丝滑头的光芒,他哼了一声,虎起脸:“混帐东西,在某面前,你敢不说实话?”
孙元:“当初陈铁山留你一命,传闻是因为你晓得使火器。”
“是,小人在孔兆军中担负虎踞炮炮手。因为还算晓事,晓得该如何补缀操坏的大炮,****法官这才留了小人一命。”
“回将军的话?”梁满仓道:“小人固然晓得补缀火器,可不是孔家军的白叟,又没有抬旗,能够混口饭吃就对劲了。建奴军中,我们汉军要想有个好的前程,倒是千难万难。”
“对了,被拉了丁,你恨鞑子吗?”
“不错,不错,梁满仓,本将且问你。”孙元对劲地点了点头,问。
“恨,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梁满仓咬牙切齿,一脸的仇恨。
“好,等某见了此人以后再做决计。”
梁满仓面上呈现惶恐之色,不过,当即又安静下来,磕了一个头,苦着脸:“从戎吃粮,在那边都是混日子,进了鞑子军队,好歹有个一日三餐,比做小贩好。”
对于这类人,要想紧紧地将之把握在手中不过是威胁和利诱两手。
他小声地将本身的打算同梁满仓说了一遍,然后一挥手:“去吧!”
“不然。”陈铁山说道:“末将固然不晓得将军派出细作所为何事,固然说现在派畴昔也希冀不上,可总归是……”
如果早了,建奴兵力实在太多,并且次序严整,戋戋五千宁乡军冒然策动,无疑行险。如果迟了,岳托死于天花的动静传出来。这阵斩建州大贝勒的功绩岂不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了。
成果,梁满仓都答复得一丝不差。
“识字?”
陈铁山:“将军说得是。”
孙元:“某此主要派你回鞑子军中做细作,如果做成了,本将军就会将你的名字报备兵部。到阿谁时候,你才算是端庄的边军军官。不过,在走之前,你梁满仓得压服本将军,压服本将军绝对地信赖你。”
接下来,孙元就开端严峻的战前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