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卫士同时伸脱手来往冷英肩膀上一按,饶得他技艺出众,也身不由己地被按在身后的那张凳子上。
说到这里,他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上嘴唇上的髯毛
当下,三人在虎帐里弯弯拐拐地走了半天,不觉走到营外,前面就是永城。
“哦,既然如此,我更猎奇了。”梁满仓:“堂堂锦衣卫小旗在南京好日子过得利落,却跑宁乡军来当细做,看来,我们宁乡军必然有甚么东西值得冷旗总你动心。说说吧!”
梁满仓缓缓道:“冷英,你晓得我们本日找你来做甚么?”
冷英正要说本身是孙将军亲兵,可转念一想,却苦笑起来:“开封冷英怕是去不了啦,不过,我的事情简朴,也就是一句话的工夫,用得着关押进城里吗?”
自从崇祯天子继位以后,被文官一通忽悠,极其地限定了间谍构造的权势。东厂被完整裁撤,至于各地和中心的锦衣亲军衙门也大量淘汰职员,范围一缩再缩,到现在已经演变成一个纯粹的天子亲军。兵戈不成,连成本行也丢了。
冷英这才明白本身是因为此事而透露了,实际上,当本身的告身送去南京时,他已经有这个担忧了。只可惜本身身在军中,一向在兵戈,也得空去考虑此事。并且,自从荆大哥阵亡以后,他的心好象也死了,有种过一天年的天的味道,也懒得去想这事。
看这两人的架式是要押本身进城去,冷英忍不住问:“梁满仓不在虎帐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