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此就多谢刘总兵了!”卢九德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现在,江北五镇已有四镇在手,只剩下一个高杰了。
两人谈妥这一点以后,卢九德当即就令他带兵去仪真和黄得功汇合,静侯福王台端,到时候联名上奏折,威胁朝中东林党人。
刘泽清话锋一转:“那么……爵位和封地……”
卢九德心中急噪,就很干脆地点头了。归正只要福王能够担当皇位,刘良佐手握重兵,他就算要做土天子,也只能承诺了。
卢九德:“马瑶草的信上已经写得清楚,封刘总兵官伯爵,领淮安府。在这里,我也能够再次向刘总兵慎重承诺,莫非你还信不过咱家和马侍郎。”
当下卢九德即不发怒,也不慌乱,反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说到这里,卢九德腔调铿锵起来:“将军要得扬州不过是想安设家眷,以扬州的财产养军。实在这事也简朴,比及福藩继位,以将军的从龙推戴之功,天子会慢待你吗?不就是银子罢了,别的镇封建以后,自收领地赋税养兵。将军如果此次立下大功,不但享用其他军镇统统报酬,朝廷来岁还会拨下一大笔款做将军的军费。如此,岂不强似将军硬打扬州,强似与天下报酬敌?”
这个时候的高杰围扬州一月不足,早就杀红眼了。
说归了四雄师镇,卢九德感觉本身也不消再去孙元那边,归正他是本身人,用不着那么多废话,到时候给他下一道号令就是。
这三镇中,兵马最强的宁乡军孙元乃是马士英的盟友,底子就不消担忧。如此,江北五镇三镇已经被他把握,卢九德一下子放松下来,表情天然一片大好。
见他如此豪气,卢九德大为奋发,叮咛说,实在黄总兵官也不消做甚么,只需陈兵仪真,以待福藩就是。一旦福王千岁自淮上南下,将军上一道表扬,表示情愿推戴福藩就是了。
卢九德大喜,一把将高杰扶起。笑道:“高将军,这扬州你就别打了。”
正因为认识到到事不宜迟,卢九得一过江以后就在江北兜了一个大圈。
卢九德没有任何体例,只本事着性子和他谈了几次,开出大代价:福藩即位以后,封他为伯爵,领寿州一地,能够自行任命官吏,自行收税,境内一应事件,朝廷都不得插手。
“是不是危言耸听,高总兵官且听咱家将话说完。”卢九德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道:“扬州干系到留都统统人的用饭题目,能够这么说,不管将来是哪一个藩王得继大宝,即位为帝。如果没有扬州,就保持不下去。如此一来,天子必定会视将军如同背叛,下圣旨命个镇兵马讨伐将军。”
如此一来,江北五镇已经搞定两镇,还剩三镇。
开打趣,在冷兵器期间,攻城战向来就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即便是刁悍如宁乡军,在火炮军队没有调去火线时,对上龟缩在永城的刘超也是一筹莫展,只能依托耐久围困崩溃守军,更遑论高杰了。
因而,东风对劲马蹄疾,又调头向东,直接跑到天长见到了刘泽清。
刘泽清忙接过票据,一看,当即眉开眼笑,连声道:“好好好,就依公公的意义,下来以后,末将当即移师六合,做出要渡长江的架式。只等福王一到,就当即上奏章劝进,并广示天下。”
卢九德:“高将军可否晓得扬州乃是天下第一富庶之城,可位各处黄金?”
高杰:“天然,有公公这话,高杰这就让火线的儿郎们撤下来,扬州,某不要了。”
“幸亏东林还想不到这一点,一群迂夫子罢了……不过,夜一长梦就多,德公得尽快过江,在东林还没醒过神时,就已经同福藩一道带着雄师兵临留都。到阿谁时候,东林想不承诺都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