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降落又淡然的问,本就不太欢畅的阿浔更加活力了,脸一撇,忿忿道:“没有啊,就是感觉师父大人能够真的要为我的后半生卖力了。”
阿浔转过身,鼓着白嫩嫩的脸颊,居高临下的看着漂亮的男人,要不是为了形象,她真想叉会儿腰。
国君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男人保持着垂眸的姿式,未动,淡淡道:“你说。”
角度略微歪了下,阿浔在肩舆里踉跄了一下,小脸扑腾一下贴上了轿壁上的小窗口。
玄泽掉队她几步,不急不慌的走着,阴暗的瞳眸不偏不倚的一向定格在她身上。
小肩舆在将军府前停下。
玄泽仿佛没发觉到国君的小行动,他微微抬头,淡淡道:“不是我的功绩,是我家徒儿的。”
男人微微点头,几不成闻的应了一声,浓而密的长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的辉芒。
玄泽偏头,直直的和她迷惑的视野对上,清隽的脸安闲又冷峻。
“您传闻过解语铃铃主吗?”
他将卷绕在一起的长鞭放到她手内心。
脑筋里蓦地想起了少年芭蕉对她说过的八卦——
无法的苦笑……这神采有点奥妙哦。
阿浔一贯心宽悲观,对于他师父在国君面前坑了她一把的事情,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嗯。”
他抿了抿唇,淡淡道:“早在你拜师的那天,就该给你见面礼的。”
阿浔听了这话,顿时有种“吾心甚慰”的错觉——这个师父她没白拜。
皇后娘娘被宫女扶着冲在最前头。
算得了别人的运气,改得了别人的运势,却抵挡不了上天对他们本身的奖惩。
泄漏的天机多了,轻易遭天谴。
“在活力?”
阿浔:“……”
她紧紧握着玉佩,有些恍忽又有些别扭的问:“这长鞭和玉佩?”
阿浔呆了一下,说不清内心甚么感受。
……
阿浔握着光滑的末端,不自发的摩挲了两下。
三天后,忠武大将军蒙云飞终究达到帝都。